她只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穿戴一件薄风衣,把上身遮得严周到密的,除此以外,她没有其他印象,也没留意他身上到底有没有纹身,统统的重视力都被他脸上那道骇人的伤疤所吸引。
“只不过这并非我急着问你要他电话的启事。明天我和我哥拜祭完母亲后,筹算到车站乘搭长途汽车返来,路上竟不测发明有一部玄色轿车一向跟着你爸的车。你爸较着也发明了,只是他没有采纳报警乞助,反而一向在车站绕圈子。”
因而,她对张逸朗说,“实在,阿谁跟踪你爸的人我见过,他应当是个计程车司机,因为前段时候我要打车去其他处所,恰好拦到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