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源皱着眉,他担忧着。
他更担忧……
他此言一出,正在灌酒的尹赦突然呛住,吃紧看了过来,眼底的欣喜如何也粉饰不住。
而此时,内里的人早就垂垂少了,天气也垂垂黑了。
“我还没听过你讲在天璇宗的事情呢,明天讲给我听吧。”
“很困吗,那我们回房吧?”
三人席地而坐,清冽的酒香满盈开来,更加醉人。
长夜漫漫,惹人沉思。
仿佛肯定了床上的人已经安睡,宁清源这才开了口,声音之轻,仿佛在说给本身听,却又有一种淡淡的无法。
……
他也不喝,就那么抱着,倒是让一旁的宁清源刹时表情好了起来。
“嗯?”
这下,还没等宁清源反应过来,感喟的便已变成了这位慈眉善目标长老。
“嗯。”
“走了。”宁清源起家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倒是没有当即起家,而是半俯下身,看着还固执空坛的男人。
“喜好……”仿佛因为酒醉而没有完整复苏过来的男人微微低着脑袋,半靠在身边之人的身上,显出了几分常日里没有的荏弱,他缓缓开口,带着些许酒气,熏的宁清源有些晕晕沉沉,听不逼真,“大师兄。”
谁在乎呢?
但,这类奇特的感受又来源于那里呢?
如果不看那隐入苏少言脑海当中的光点,或许会觉得他只是简朴的抚摩着对方的头。
这是一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传说。
仿佛很快,他便会落空这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