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抢攻一步,刀剑齐飞,竟想乘这机遇将萧十一郎置之于死地,“哧”的一声,萧十一郎肩头已被划破一条血口!
只听“骨碌碌”一声,一只铁碗被他踢得直滚了出去。
这破庙里竟然另有人会来,更是令人想不到的事。
那人面带浅笑,道:“鄙人彭鹏飞,与连公子本是故交,那日夫人与连公子大喜之日,鄙人还曾去叨扰过一杯喜酒。”
沈璧君摸索着问道:“这处所就是你的家?”
沈璧君道:“两位请恕我伤病在身,不能全礼。”
人真的也和野兽一样么?
只见这两人都是边幅堂堂,衣衫富丽,气度都不小,佩刀的人年纪较长,佩剑的看来只要三十摆布。
突听萧十一郎道:“等一等。”
沈璧君嫣然道:“两位筹办得真殷勤,真费事你们了。”
萧十一郎道:“我说我是‘中州大侠’欧阳九,你信不信?”
他剑法一变,守势俱出,招招都是杀手。
彭鹏飞叱道:“不错,先废了他,再带去酷刑拷问,看看幕后是否另有主使的人!”
柳永南躬身道:“连公子整天为武林同道驰驱,在劣等为夫人略效微劳,也是应当的。”
沈璧君怔了怔,道:“不敢,中间是……”
沈璧君这才轻叹一声,道:“但愿他真是我伉俪的朋友,不管谁能交到如许的朋友,都是幸事。”
他掌中一柄金背砍山刀,重达二十七斤,一刀攻出,刀风荡漾,那两个抬轿的青衣妇人早已吓得躲入了角落中。
柳永南反倒来做好人了,道:“且慢,此人说不定是连夫人的朋友,我们岂可难为他!”
这只碗恰是昨夜那只盛汤的碗。
也不知过了多久,彭鹏飞才长长叹了口气,道:“好短长!”
彭鹏飞道:“如此就请夫人上轿。”
萧十一郎目中俄然暴露杀机,嘲笑道:“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再留下你们的活口?”
另一人锦衣佩剑,长身玉立,看来像是风采翩翩的贵公子。武林中,如许的人才,倒也未几。
萧十一郎神采不动,淡淡道:“这倒公然是芙蓉剑法。”
彭鹏飞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是甚么人?也敢在这里多嘴。”
萧十一郎狂笑未绝,身形底子连动都没有动。
是以这剑法守势只占了三成,守势却有七成。
沈璧君垂下了头,道:“不……不认得。”
彭鹏飞失势不让人,守势更猛,沉声道:“不必再留下此人的活口!”
柳永南也长长叹了口气,道:“好短长!”
沈璧君道:“萧十一郎横行江湖,作歹多端,但我晓得他……他毫不是个好人。”
柳永南也擦了擦汗,道:“此人脱手之快,实是我平生未见。”
萧十一郎打断了她的话,嘲笑道:“像连夫人如许的端庄淑女,即使已对你们起了思疑之心,嘴里也是千万不肯说出来的。”
此时此地,沈璧君能见到本身丈夫的朋友,天然是高兴得很,面上已暴露了浅笑,道:“却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他身形一转,两只肉掌竟硬生生逼入了刀光剑影中。
彭鹏飞嘲笑道:“美意?只怕不见得。”
沈璧君垂垂已感觉此人一点也不成怕了,不但不成怕,乃至另有些不幸,她忍不住想对此人晓得得更多些。
她“话到嘴边留半句”,说到这里,就住了嘴。
彭鹏飞与柳永南的申明也是从刀锋剑刃上搏来的,与人比武的经历是多么丰富,现在怎肯让这机遇平白错过?
彭鹏飞转过甚,嗫嚅着问道:“连夫人可晓得他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