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结束,应紫一看时候,已经快十点了,约她过来的人却还踪迹全无。
周末的时候,应紫的微信里就收到了一条动静,肖一墨发过来的,约好下午四点半在黉舍门口等,接她一起回家。
厨房约莫有五六十平方大,中间是一个大大的摒挡中台,形形色色的锅铲、刀具擦得锃亮,反射着浅镍色的寒光;而靠墙的架子上,一整套的铸铁珐琅厨具五彩缤纷,为红色的厨房注入了一道素净亮丽的风景。
应紫冒死在脑中回想,好一会儿才游移着问:“肖叔叔?”
身上一热,应紫贴了上来,固然她尽力想让本身放松一些,可那肥胖薄弱的身材仍然几不成察地微微颤抖着:“对不起……”
偌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房间打扫得几近一尘不染,客堂的窗户半开着,透明的纱帘在轻风中轻拂,月光冷森森地从落地玻璃窗里照了出去,在地板上拉出了几道绿植的暗影。
“肖先生……”她本能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