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黉舍食堂里,社团的学长和我一起筹议合唱团的事情。”应紫解释。
第二天一早,应紫起来做了早餐。
选歌的时候,应紫保举了一首《去病》。这是卫时年客岁的作品,歌词环绕汉朝名将霍去病写的,歌词、曲风都非常正能量,内里有部分rap,另有部分传统的京剧唱腔,中西合璧、风行和传统并存,流利的曲风很合适改编成阿卡贝拉。
秦西远挠了挠头:“复习功课也不急在这一时吧?此次你帮了我大忙了,我真得好好感谢你。”
这个来由冠冕堂皇,应紫没法回绝,但是她回绝了秦西远去内里下馆子的建议,而是在黉舍的食堂点了几个小炒。
应紫正揣摩着要如何不伤交谊地告别,手机震惊了几下,她从速拿起来一看,是肖一墨的号码。
彩排结果不错,卖力晚会的教员赞成有加,让他们好好筹办演出,同窗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又去课堂排练了两遍,最后才散场。一起往宿舍走去,她拿脱手机来刷朋友圈,蓦地发明肖一墨的头像上有三个未读动静。
“如何了?”肖一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来了你不欢畅?”
应紫本来也没想着肖一墨会在微信里和她谈天,恰好场务喊他们了,她从速把手机一塞下台了。
盘子里鸡蛋呈爱心状,焦黄的吐司面包披发着香气,边上的青豆装点,看起来让人很有食欲,连带着敬爱的厨具再次被利用的别扭仿佛也减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