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宜愣了愣,内心俄然有一丝丝难以描述的疼。
“三爷!”仓猝躬身,侍从道:“小人方才有事走开,没防备有人出去……”
锦宜眨了眨眼:“哭?”
本来锦宜忽地伸手,捏住了他嫩豆腐一样的小脸,锦宜拧人的工夫是在郦子远跟子邈身上练出来的,炉火纯青,这会儿虽只用了三分力道,却恰是八纪这小孩子所能接受的范围,又能令他疼不成当,又不至于真的伤了他。
锦宜眨了眨眼,病笃挣扎地告饶:“辅国大人……”
这是锦宜的第一个动机。
八纪揉着脸骇怪:“你没有在三叔面前出售我?”
还在掂掇是不是该承诺,门口那侍从答道:“是。”仓猝抽身退出。
她本来想说是八纪误导本身过来的,但一想到那张敬爱粉嫩的小脸,总觉着在这时候把他招认出来……仿佛不大安妥。
脑海中顿时又想起了当初在郦家,跟子远子邈他们群情桓玹时候所提过的“桓辅国毒杀播种狗”那件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