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套子,王卉又偷了她妈的兰蔻面霜当光滑油,给周静雅抹上。
周静雅坐在门前的台阶上,表情也很忧愁。
他又高又瘦,还是白,但是五官已经褪去了少年的稚嫩, 线条清楚, 表面清楚。他小时候是标致,长大了是又端方又标致, 重新到脚, 无一处肌肉骨骼不是利利落落。王卉见到他,心就跳起来。
王卉的第一次产生在十七岁,当然是和周静雅,周静雅那会十六,都在读高二。爱情到了深处,都有点禁止不住了,加上芳华猎奇,王卉便提出。她问周静雅,想不想要试一下,周静雅想试一下,因而两个便试了。趁一个礼拜天何美芸不在,王卉偷了她妈放在抽屉里的避孕套,给周静雅套上。周静雅不懂这个是干吗的,不肯戴,王卉说:“这是避孕的,如果不戴的话就会有身。你想当爹啊?”
“不可!谁让你把我当狗的!你好恶心!”
周静雅正式上场的时候,她便不说话了,眉头紧皱,很严峻,慌乱的想逃脱。周静雅不给她忏悔的机遇,直接做了下去,她见逃不掉了,便有些委委曲屈,神采煞白,说疼,说不舒畅,肚子里顶的难受,又说想撒尿,眼泪流了出来。周静雅低头去,和顺抱住她,吻掉她眼睫上的泪水,然后含着嘴唇同她接吻。
那只是何美芸“看起来”。
她小步跑畴昔, 镇静地说:“你来了呀。”
王卉说:“我也不晓得,但归正我就是很爱他,我喜好他抱我,也不怕他弄痛我。他也很爱我,他想要我。”
“那你奉告我是跟谁?”
大抵是第一次,他打动过了头,有点用力,为了能宣泄出来,到厥后就有点不管不顾,胳膊紧紧束缚住她,闭上眼睛,纵情的抒发,并要求她共同本身变更姿式。过后,王卉出了很多血,同时精力很崩溃,身上痛,跟胡想的不太一样,她气的直哭,感觉被周静雅热诚了。
但做了,仿佛也不会如何,没有甚么伤害,只会很欢愉,很舒畅。她如许想,就放弃了挣扎。她沉浸中同性荷尔蒙带来的激烈刺激和愉悦感受中,两腿发软,浑身都是酥的,只要悄悄一揉就会化成粉末。脊髓里像通了电一样,一阵一阵发麻。他的手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眩晕,漂泊、失重、升腾的感受,刺激得她几近要尖叫出来。周静雅解了她的内衣仍不满足,手又往下俄然插进她内裤里。
她很惶恐,很惊骇,思惟混乱而无措,感受本身在做一件很耻辱、很特别的事。
何美芸听的又是皱眉又是笑:“快别说了,我都听不下去了,恶心吧啦的。”
周静雅抱着她哄,哄了一下午才哄好。王卉总感受有点不舒畅,思疑肚子里有东西,两人穿上衣服在床上搂一块,王卉俄然说:“周静雅,我不是处女了。今后我嫁人我老公会不会嫌我啊?”
周静雅长得很高了。
王卉说:“这就对了嘛,这是我妈妈教我的。”
“说甚么呀?”
王卉长到一米七二就没再长,周静雅却一向长,这时候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五。
周静雅说:“第二次第三次,今后也都跟我呗,归正你也只喜好我。”
王卉说:“如何办呀?我不想妈妈活力。周静雅,我想跟妈妈说实话,承认弊端。”
纠结了半天,周静雅诘问她:“你干吗要哭啊?是不是弄疼了?”王卉最后才说出了悲伤之源:“你刚才调嘛让我趴着?我又不是狗,狗交.配才用趴着呢。你就是把我当母.狗,过分度了。”
王卉说:“再也不跟你玩了!”
王卉没谈过爱情,她很心动, 又很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