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好雅兴,不知世子妃此时的表情如何?”
在外休休有容的男人,怎会将这些登不下台面的手腕十足用在她身上?
陆喻舟坐在太师椅上,“过来。”
陆喻舟薄唇一勾,“想得美。”
近间隔打量美人,赵志翼眸子子都直了,他缓缓伸手,摸索着美人的底线。
倒是会还价还价了。
赵氏弯唇,“今儿我兄长会过来一趟,后院女客浩繁,他不便利出去,你去前院接待一下。”
宝珊内心一惊,赵氏口中的兄长是祈安王世子赵志翼,三十有九,妻妾成群,赵氏让她去接待,摆了然是让她以另一种体例“接待”。
因为冲劲儿,宝珊松开嘴,倒在他肩头,柳条般柔嫩。
不消半晌,这桩风月事儿就在府中传开,成了笑谈,宝珊天然也成了笑柄。很多丫环在内心腹诽,能去梅织苑服侍是件多么风景的事,竟然还敢回绝世子的求欢,还敢咬世子,的确是不知本身几斤几两。
嫁妆里的金饰珠宝全都代价不菲,宝珊可不以为本身能白得,“多谢夫人美意,奴婢不配。”
晌中午分,她偷偷给门侍塞了一对耳珰和一封亲笔信,求他去往中书省衙门一趟,将信函交给陆喻舟。
宝珊更加肯定,陆喻舟打心底不但愿赵氏过得好。传闻十年前,赵氏为了嫁给缃国公,可没少花心机,还曾伤太久卧病榻的原配夫人,也就是陆喻舟的生母。当时的陆喻舟尚且年幼,那里会是亲王嫡女的敌手,现在,或许是新仇宿恨一并偿还吧。
宝珊忍着心跳坐直身材,水汪汪的双眸含着告饶:“奴婢不敢。”
看着脖子上的四道红痕,很像被人掐出来的,固然不疼,但内心很不舒畅,可又能如何呢?
陆喻舟呵笑,摊开手掌,伸到她的唇瓣前,“咬。”
“甚么配不配的。”赵氏顺手拿起一根发簪,插在宝珊的发鬟上,细细打量,眉眼含笑,“我们宝珊就是标致。”
宝珊拢着陆喻舟的宽袍回到耳房,怠倦地倒在木床上,本不想搅入这趟浑水,却已被卷入此中,有力感伸展心头,她丢掉宽袍,伸直成一团。
等线香燃烬,陆喻舟拿开“冰袋”,抚上她如玉的雪颈,用拇指一下下刮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