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入的王府?”
但有些事非论迟早,总要去面对,她的内心挡着一扇门,门上打了个结,这个结一日不解开,他就一日别想真正走进她的内心去。
卫甄公然听话,叮嘱她天凉早些睡,再没说别的就分开了。宁如寄悄悄松了一口气,把手内心的纸团拿出来,放在灯上烧掉。
睡是决计睡不着的,想了想,翻开柜子悄无声气地清算起东西来。
和卫甄一起出游的是几个少年得志的才子,一起上趁着春光吟诗作对好不热烈,独独卫甄因为惦记取宁如寄而有些心不在焉,这边风景再美,他也只想着快些去南山,买了东西就回家。
我走了。
从顺天府衙出来,卫甄又往六扇门拐了一趟,再出来时,身上已多了一面令牌。要来这个牌子没甚么特别的启事,只因出门在外,偶然衙门的牌子要比他这个王爷的身份好用很多。
“那我去了,放心,我未几呆,替你买了东西就返来。”
说着就要往外走,宁如寄在内里嗔道:“不过是喝了几口酒,哪就这么娇贵了,你该去还去你的。”
“莫不是昨夜酒喝多了?这个老吴头儿,竟敢灌你的酒!”卫甄顿时有些着恼,“我不去踏青了,给你找大夫来瞧瞧。”
永熙三年,怎会是如此多事的一年?
丢下那些买来送她的东西,卫甄骑马冲了出去,当他追到一条偏僻的窄巷,看到地上扔着的她常日所穿的衣服时,他才终究明白,此次分开,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她是早已做好了筹办,不筹算让他找到。
但卫甄不晓得的是,就在他安排好统统,分开王府要去追宁如寄的时候,六扇门里亦有人对他们的行迹上了心。
“约莫十四五岁。”
初来王府时,卫甄本要拨几个丫环给她,她想也没想就回绝了。她要女扮男装做书童,本身就是服侍人的,那里另有要丫环再服侍的事理。也幸亏她这院里没有别的人,不然还真的不好溜走。
“庆王比来仿佛对破案很感兴趣?”
“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