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快步走去翻开了大门,扯着嗓子大喊一声:“老板!老板!老板安在?!”
“天下不伏侍多了,我一双手可管不过来。”宁如寄淡淡回应道。
卫甄笑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睡地上太凉,还是我来。”
畴前,因为常二常日总呆在义庄,几近不与人来往,他在人们的内心,就已成了一个身怀不祥的怪物。出了事以后,石头镇上关于常二的各种谎言更是层出不穷,乃至扳连童瑞也被镇上百姓说成是一个克父克母又克徒弟的灾星,他也恰是是以才不得不分开了从小长大的石头镇。
童瑞一听这话,那里还会踌躇,赶紧回房去清算东西了。卫甄看着他的身影消逝,凑到宁如寄身边:“这倒也巧了,我们不也正要去石头镇?”
“如寄……”
他们房间的右边就是童瑞的房间,卫甄耳朵不算活络,但宁如寄却听得逼真,那声音是左边房间里收回的。那一声闷响又低又沉,听起来像是很重的东西,还没等她去思考会是甚么,紧接着,隔壁的房间里便又响起了一阵锋利的哭叫声。
“不是童瑞那边。”本来仿佛已睡熟的宁如寄立即接口,声音降落清越,没有一丝丝睡意。她固然这么说着,但却也在黑暗中敏捷摸到了身边的剑,握在手中。
“啊――拯救,拯救啊――”
是女子的哭喊声,听起来极其惨痛,异化着男人厉声呵骂的声音,响彻了堆栈沉寂的夜。
卫甄还要说甚么,宁如寄却摆摆手:“我之前就说了,你如果想跟我一起去查案,就统统听我的,如果不听,那你就乖乖回王府去。”
“宁小官的意义是……”
宁如寄看看他:“我们回石头镇,重新调查这个案子。清算清算,明天就走!”
咚!
“我一个小小书童,竟让堂堂王爷打地铺,回到都城,恐怕要让那群家伙的唾沫淹死。”宁如寄走到他身边,把他拉了起来,不由分辩推到了床边,“何况就你这小身板,只怕睡一夜地板,明日就要抱病了。”
“你做甚么?”宁如寄皱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