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七日,义庄常二,至家回诊,风寒已愈,手有瘀伤,开药一副。
卫甄见状忙问:“如何了?”
卫甄看看童瑞,再看看宁如寄,神采也非常丢脸。屋子里就这么诡异地寂静了下来。
“永熙三年。”
面前的林大夫,就是王大夫的阿谁师兄,而屋后咳嗽的病人和一旁冷静不语的小药童,便就是倚仗林医糊口了下来的,王大夫的母亲和儿子。
进屋以后,他顺手就把门关上了,但一刹时,方才挂在脸上的疏朗笑容倏忽不见,转而换上了一副阴霾的神情。他渐渐走到那捣药的孩子身边,俄然抬脚,一脚踩住了孩子的手指,用力一碾――
“天然是有的,大人要看么,且等我去找找。”
“林大夫,先别忙了,有事问你!”
他脚下一用力,那孩子的神采立即就白了,吃痛地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一动也不敢动,连看也不敢看林大夫一眼,只低着头强忍了那疼痛。
“不知大人要看哪一年的?”
宁如寄瞧了一圈,目光回到林大夫身上:
“在这里了,大人请过目。”林大夫抽出一本,走返来,递到宁如寄手里。
林大夫点点头:“在,都在,我师弟的东西,我甚么都没丢。”
七月二十三日,义庄常二,至家问诊,开药三副。
甫一进门,便瞧见大堂中后处摆着一张桌子,桌后一名白须老者端方坐着,正提笔在纸上写着甚么,不远处另有一个小药童在玩弄药材,除此以外别无别人。全部屋子里静悄悄的,世人走上前去,蒋奇开口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