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天公还是给了些面子,本来瓢泼的大雨在凌晨时候垂垂的小了,变成了绵绵的细雨,而吼怒了半夜的暴风也垂垂偃旗息鼓,只余下轻风和埋没在风中的清爽气味,另有那满地的狼籍。
不过席炎和裴亚青都不肯下台去打,而席炎这个坏心眼的,竟然悄悄的替她报了名,比及灰尘落定,才奉告了席慕烟,搞的她当场就跟席炎大打脱手,最后累了个半活结束。
“哈哈,”席慕烟咧开嘴,大头放到了席炎的肩膀上,嘿嘿笑了几声,“我看出来了,哥你就是个洁癖,还颜控。”
固然席炎的口气很轻很温和,但是席慕烟晓得这个哥哥实在内心已有定论,此时扣问,也不过是给她一个坦白的机遇罢了。
除了修士们在旁观以外,另有很多来自花都和外埠的布衣,约莫是全部南大陆对修仙的神驰和修士尊崇的职位,使得那些布衣们对这类事极其热中,大部分人都是特地赶过来看比试的。
一个没有传闻过的地区和两个没传闻过的宗门。
席慕烟一屁股坐到桌旁的软垫上,盘膝而坐,先灌了一壶采自玉水发源地酴醾山的灵泉,“不愧是冰雪圣地的泉水,公然是晶晶亮透心凉啊。”感慨了一声,目光不经意扫过翻开的窗子,就看到了一个她一点都不想见到的人。
固然席炎修为高了很多,但毕竟不能真的对mm下狠手,被席慕烟抽冷子狠狠抽了几下,弄得白净的皮肤上一道道青紫的淤痕。趁便说,这席慕烟用来抽人的鞭子,还是裴亚青友情供应的。
这花都大会说穿了也就是个高规格的官方停止的比武大会,只不过名誉大点,汗青长点,并且获得了官方的支撑罢了。
说罢,便揉了揉mm的头,端起酒杯又倚到了窗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