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点头。

“女人!”绿蚁惊呼一声,飞奔而来扶起沈却。

沈老夫人的神采稍缓,她看着沈却,声音都放柔了一些,问:“孩子,跟祖母说说,昨儿个你为何要脱手打人?”

何氏正失神想着事儿,沈老夫人叫她,她一愣,脸上的神采有些讪讪地说:“阿却你不舒畅啊?下人们如何服侍的!你如何不跟我说?请过大夫了没有?”

“你这是甚么态度!”沈绯咬牙切齿地说:“掌掴嫡姐但是大罪!”

沈老夫人瞥见了,就对沈却说:“你和阿云年纪相仿,阿云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把人教坏。你闲来无事多去她那儿逛逛。”

“沈绯!”沈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屋子里的女人们吓得大气不敢喘。

沈老夫人将沈却的手递到米氏的手里,说:“阿却这孩子逐步大了,有些事儿不是下人们能教的,而是要当母……而是要长辈们来教的。你就费操心,教教她,免得她懵懵懂懂的!”

女儿家来了月事最是行动不便,最好留在屋子里躺着,那里用得着存候。

“嗳,儿媳妇儿在呢。”米氏走上前来。若兰是三房夫人米氏的闺名。

“祖母,你不要怪绯姐姐了,都是我不好。”沈却昂首望着沈老夫人,说:“昨儿个是阿却不好一时打动打了绯姐姐,惹得姐姐不欢畅了。这是阿却有错在先。本日被绯姐姐推倒也是罪有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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