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风云冲了出来,奸笑着,却不肯一掌成果了杜弘璋,一把抓住杜弘璋的臂膀,两臂一较力,只听“咔嚓”一声,杜弘璋又一声惨叫,左臂被李风云折断。
瞥见酒家的旗号,李风云的喉咙结又高低流动起来。现在固然镇州城被围困,但物质并不紧缺,全部镇州城仍旧有几家酒家开门做买卖。
但是,拍灰拍两下也就算了,哪能像这般拍个不休,是泥人也有个土性,李风云实在是被拍烦了,挥手几拳,全给他揍趴下了,一个个捂着肚子在地上直打滚。
“砰”
刚才揍李风云的也是杜弘琏,杜弘琏本就看李风云不扎眼,见到这个机遇,哪有不脱手的事理?只是不敢公开杀了李风云,刚才只是用刀鞘猛砸李风云一下。见李风云未曾晕倒,杜弘琏有些吃惊,要晓得这一刀鞘,他但是使出了八成的功力,原是想足以将李风云拍昏畴昔,然后锁拿入狱,再趁没人好好经验这小子一顿。
糊里胡涂地被人抬回了家,次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李风云一声不吭分开了宅院,在街头胡逛,抬眼便瞥见了一处酒家。
“李小豪杰,你忘了俺么?俺是王重胤,明天干过三大碗酒。”王重胤紧紧抱住李风云,不肯罢休。
王重胤也大声吼道:“你杀了他,那死去的兄弟莫非就能活过来,你现在还活着的兄弟,只怕一个也走不出镇州城。”
那奸刁的掌柜竟然装胡涂,还说柜台中的银子直管拿走。
……
李风云想了想,刚才那小二在他怀里摸了半天,本来不是想做兔儿爷,是想偷他的荷包啊!小二是贼,这掌柜的也必定不是甚么好东西,李风云一把揪起了掌柜的,大声吼道:“你这黑店,敢偷老子的荷包,快说,把老子的荷包藏那里去了?”
李风云又抓起杜弘璋的右臂,正要将其折断,那顿时的将军已经惊醒过来,跳上马来,一把抱住李风云,大声叫道:“李小豪杰,不成!”
“罢休!滚蛋!”李风云吼怒道,挣扎了一下,竟然没有摆脱那将军的环绕,明显那将军的武功也不弱。
“啊!”杜弘璋惨叫一声,两条大腿奇特地扭曲着,明显已经被马蹄踏断。
那些甚么愁更愁的,那底子就是没有喝醉,既然没喝醉,又能解甚么愁?抱病喝药也要喝上好几副,只喝上半副,那顶甚么用?
这么一吐,李风云胸中舒畅多了,酒意更醒了七八分,抬眼望去,胸中的肝火更腾起了七八丈高。来的不是别人,恰是那日拒不开城门,害得典奎、邓方等十四个兄弟枉死的杜弘琏,身边还跟着四个亲卫。
四名亲卫不知撞翻砸烂了多少桌椅,像四个褴褛的布娃娃一样,四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满身都是鲜血,不知死活。
伴计过来仿佛说了几句话,说了甚么李风云记不清了,总之那厮厥后手脚就不洁净,在他身上乱摸。
杜弘琏的四名亲卫大惊,抽刀就迎了上去,谁知李风云快如鬼怪,还未等他们列成步地,李风云搓掌为刀,一招“风卷残云”,十数道掌影砍在了四人的身上,又快又准又猛。
“王将军,你拦着我做甚么?他害死了我十多个兄弟,老子要宰了他为兄弟们报仇!”李风云杀气略褪,睁大虎目,大声吼道。
说来,酒真是一样好东西,能够让人忘怀忧愁,有人说,酒入愁肠愁更愁,的确就是在说胡话,人都醉趴下了,哪另有甚么愁不愁,一场大梦,鬼才晓得会梦到甚么,正所谓一醉解千愁。
那日杜如月在南门城楼中摧辱于他,碍于父帅,杜弘琏不好也不敢难堪杜如月,这笔账,天然就落到了李风云身上。没有出刀杀他,只是不想让父帅太难做,也是因为杜府中住着的那位高深莫测的马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