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痛,如同被人劈开一样,李风云从宿醉中醒来。
“不消起来!”杜重威虚按了按,拦住正要起家的李风云,“风云,你与如月的豪情,老夫也明白,同过存亡,共过磨难,彼其间若没有半点情素,那才是奇特了。”
杜重威身子一震,转回身来,奇特地盯着李风云,寂然喝道:“你如何能这般想,你可不能胡来,老夫与李将军友情匪浅,你杀了李天尧,就等如果杀了老夫之子,李守贞容不得你,老夫一样容你不得!”
李风云一阵黯然,怔怔地脑中一片混乱,过往的旧事掠上心头,混乱而纷繁,知名的酸楚在胸中泛动,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连眼中也感觉涩涩的,似有泪珠儿要涌出。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悲伤时,杜重威的话正说到了他悲伤之处,即便是铁打的男儿,也不免愁结在心。
略想了想,杜重威又道:“风云,另有件事要跟你说,老夫虽不重出身家世,但是这镇州城内,乃至开封的朝堂高低,盯着老夫的人可很多,想娶我女儿的朱门后辈更很多。你若拿不出点东西来,只怕有人会从中作梗。”
李风云心中一动,目露凶光,道:“我明白了,要处理此事,只要一个别例,就是杀了那小子!”
唉,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世上的事,便是这无法!”
但是王重胤将军禁止了本帅,他爱你的才。”
虽说畴前老夫忙于国事,对如月的照顾少了些,但她毕竟是老夫的女儿,不幸天下父母心,天下又哪有不疼惜本身后代的爹娘?
李风云低下头,心中暗想:“莫非他不是来鼓动我去杀李天尧?也对,他若与李守贞友情不深,当初又何必将如月许配给李天尧?他鼓动我去杀李天尧做甚么?看来十7、十九盗图的事,让我对他成见太深,曲解了他。”
杜重威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你想通就好,这些话可不要对外人说,老夫说这番话,本就有些对不住李将军,如果传到别人的耳中,不定会闹出甚么事端来。”
杜重威轻踹了李风云一脚,骂道:“你这混小子,甚么岳父大人,甚么老夫有事,这类话如何能够胡说?你当是为老夫么?大师都是为皇上办事,为大晋尽忠!建功立业,本就是你们年青人的本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