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也得听!”公孙无忧一把扯开李风云手臂,李风云身子晃了晃几近掉到树下,“实在人傻一点好,傻人有傻福,一天到晚跟猴普通精,到处算计别人,鬼才情愿跟你在一起!你想想,要不是你将那块金镶玉玺交给了我,你能学到青龙斩么?醉道人肯理你才怪!
“哈哈,你终究想起我了!”不知何时,公孙无忧就坐在了李风云身边的树枝上,扇着扇子冲着他直笑,吓了李风云一大跳。
才短短几天工夫,怎会俄然经历了那么多事?从那座知名的村落开端,到那小山坡上的血战,再到镇州城外一场场战役,无数个熟谙或者不熟谙的面孔从他面前闪过。
“那是老子有本领!”李风云有些高傲,“诚恳跟你说,你可别奉告别人,老子嘴巴里咬着一个,眼睛里还盯着一个呢!”
“还记得这块木牌么?”李风云面前呈现了一块陈旧木牌的影子,那斑纹非常眼熟。
“真的么?”模糊中有个声音在问他,那声音仿佛有些耳熟。
“妇道你个头!”公孙无忧笑道,“这一套,在杜如月身上可说不通,谨慎她师父斩了你的头。苏语侬可不好惹,现在你的本领的确高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她要玩弄你,恐怕也不是件难事。这两位,都不是好惹的,就算如你的所愿,两只母老虎在你身边,你这一辈子只怕过不平稳。”
想了想,李风云道:“当然记得,无忧公子借给过我的那一块嘛,神奥秘秘,不就是块破木头么,老子已经还给他了,如果弄丢了可别来找我……你你你,莫非是公孙无忧?”
轮到李风云鉴戒之时,已经是下半夜,玉轮已经西沉下去。
李风云耸了耸肩,道:“老子才不怕你,只是你像幽灵般俄然呈现,谁都会吓一条。老子不晓得你害没害我,不过我老觉着,你仿佛是在把我往沟里带,老子迟早会吃一个大亏。”
另有杜如月,你们俩的事就不消本公子再说了吧?看不出,那丫头竟然真会喜好上你这奸滑非常的土鳖。”
“哈哈哈哈!”空中似有笑声泛动,是嘲笑,是嘻笑,还是嘲笑?
要不是你跟莫轻言那小子以心换心,你觉得他会把你当兄弟?
“莫非不是?”李风云张大嘴巴,理直气壮地反问道,但心中总有些发虚。
李风云背靠着大树,瞻仰着天空,冷静想着心中的事。
“谁?”公孙无忧来了兴趣,问道。
三人不敢在地上歇息,各自找了颗大树,爬了上去,躺在一颗大树干上,轮番鉴戒。
“疼啊!”李风云大呼道,“老子才不要甚么出息,老子只想当清平镇上的老迈,开一间比杏花楼更大更气度的倡寮,做安然堆栈的老板,最好连佘破财那间赌场也抢过来。在清平镇上,谁见到我都怕,这才是我的胡想。出息?出息值多少钱?
这回老子一时脑热强出头,差点把老命搭上,真是亏了,我傻呀!”
“不就是阿谁,的罗!”李风云答道,“老子总感觉,这小娘们对我仿佛很成心机,如果做我小老婆,挺不错的,只是不晓得如月肯不肯承诺。”
“不想!”李风云捂住耳朵,“你说的奥妙,老子不想听,准没功德!”
“你究竟是甚么意义?”李风云怒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我从小就从清平镇学到的,莫非另有错?现在老子已经让了一步,尽量不让老子身边的人受伤害,莫非还要逼老子为那些不相干的人出头,他们死不死,关老子屁事?”
“苏语侬?”公孙无忧拿扇子敲了敲李风云的脑袋,笑道,“你这小子,穷心未灭,色心又起,杜如月甚么性子,你莫非不晓得?她会许你跟苏语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