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李风云重新凉到了脚底,立即复苏了过来,正色道:“苏女人,莫要再戏弄小哥了!幸亏我意志果断,不会出错,换一小我万一把持不住,犯下大错,你可要吃大亏呀!”
苏语侬嫣然一笑,道:“怕甚么,归正我这里有解药!”
如果然的,李风云此次脸可就丢大了,真的难在这丫头面前抬不开端来了!李风云有些悔怨,嘴巴如何这么欠揍。
“我若取了,那才是禽兽!”
“嗡”的一下,李风云只感觉满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脑袋,无穷的欲望勾惹着他。越看苏语侬越感觉她万般娇媚敬爱,恨不能一把拥她入怀,各式温存,万般践踏。
骑着高头大马,李风云来到了与燕无双商定一家堆栈,塞了掌柜一锭银子,留了一封手札给燕无双,便出了扬州城,朝苏语侬隐居的那座小山而去。
李风云的心俄然跳得狠恶起来。
说着,苏语侬伸出胳膊,将衣袖凑道李风云的鼻子前。
苏语侬咯咯笑了起来:“春药奴家也有,小哥要不要尝尝,奴家敢包管,如果小哥用了,大黄今后见了你只怕都会绕道走。你倒不消担忧你能如何样奴家,你碰奴家一下尝尝。”
“这如何能够?”李风云万分委曲,大声叫道,“必然是你偷偷换了香料!”
李风云笑了笑,浑不在乎,直接去把小侯爷那匹高头大马抢了过来,他正缺一匹坐骑,那小侯爷吱也没敢吱一声。
说着,苏语侬朝李风云身边凑了凑,一股怡人的暗香从苏语侬身上飘了过来,直叫李风云心中一荡,万般遐思从心头涌起,勾民气神,动听神魄,李风云只觉胸中一阵难耐的炎热,再看苏语侬时,只感觉她肌肤似水,眼神迷离,柔滑的红唇说不出的引诱。
“哟,小哥如何记得来看奴家?”苏语侬公然没有搬场,望着站在篱笆外不敢走出去的李风云,这古怪精灵的丫头咯咯笑了道,“如月姐姐呢?如何没有一起来?小哥如何只呆在内里,不出去?”
苏语侬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干吗这么狼狈?人家有那么凶吗?”
李风云不解,伸出右手食指悄悄地戳了苏语侬肩膀一下,俄然食指指头尖燃起一团绿色火焰,那团绿色火焰炽热非常,正所谓十指头连心,疼得李风云“哇哇”怪叫。
“不能这么做,不能做对不住如月的事!”俄然,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
装,还在装!
“不凶,不凶!”李风云仓猝道,“苏女人和顺可儿,那里跟凶沾得伤半点边?我是怕不谨慎踩着甚么,或者是闻见甚么,那就不好了!”
“如许……不好吧!”李风云有些心怯。
“怕甚么?天知,地知,她知,我知,归恰是她先拿药物勾引我,我何不顺水推舟,懒驴打滚?天予不取,必受其咎。无忧公子不是常说吗,人不风骚枉少年,莫待花落空折枝,她本身奉上门来,我若不取,岂不是太让她尴尬了?”
“我若不取,那比禽兽还不如!”
“叫你戳你就戳,哪来那么多废话!不戳信不信老娘放毒?”苏语侬俄然建议怒来。
路师兄还未回绿柳庄,李风云拜见了一番便仓促拜别,又来到扬州城见了花解语一面,公孙无忧不知何事,两个月前分开了扬州,也不知去了那边。
“师父不在!”苏语侬猎奇地问道,“莫非你又中毒了?不像呀!还不出去,莫非要奴家请你不成,你觉得站在内里,奴家就拿你没体例?要不要再尝尝奴家的手腕?”
奇特的是这团绿色火焰任李风云如何吹也吹不灭,李风云想要用左手去将它毁灭,只听苏语侬娇笑道:“小哥哥,可莫说奴家没提示你,这团火焰沾在那里便烧到那里,不把骨肉烧尽,是不会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