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十七又只说了两字,仿佛感觉尚不能表达清楚,又弥补道,“游骑多,他们动不了。”
引着他围着镇州城走一圈,让他分不清我们到底想要从哪个城门进入镇州城,到时让镇州城里的兄弟三个城门都做出假象,我看杨光远恐怕要头痛一宿了!
杜重威又转头望向判官王敏,道:“本帅有一首要之事要交个王判官,不知你可否做到?”
率着一万人马,杨承勋来到了东城,摆开步地开端战战兢兢地构筑防备工事。
王敏略一游移,咬牙道:“卑职领命!”需求四个时候清理的城门,却要他在两个时候清理洁净,毫不是件轻易的活。
“杨光远那老东西如何还没动静?”李风云道,“我们转头向西,去投忻州,莫非他们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莫非他不想要这两千匹战马吗?”
他若不睬,我们就真的从某一座城门出来,看他如何着!”
“末将在!”符彦卿,王重胤两员大将上前插手见礼。
“末将得令!”杜延寿领令,起家拜别。
“胡说!”杜重威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你等目光果然是短浅,彻夜劫营,不错,的确有六成胜算,但是赢了又如何?陛下必然会传旨要我等南下进犯耶律德光的大帐,我等去还是不去?
十七略思半晌,答道:“四个时候。”
杜重威呵呵笑道:“符将军,张将军,本帅几时说要大败城东兵马?有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们都是本帅的心头肉,谁有毁伤本帅都舍不得,过了卯时一刻,杨光远的马队也该赶到了,本帅还不想现在便与他决一死战。去吧,筹办去吧!”
“末将得令!”白延祚领令,回身拜别。
“末将在!”杜延寿一拨身前的衣甲,出列拜倒。
“好好好!”杜重威连叫了三声好,道,“这件事恐怕也只要你能做获得,你看到了,东门被砖石沙土封死,现在是子时三刻,本帅命你,在寅时三刻之前,不管想甚么体例将东门清理洁净。城内百姓民壮,任你安排。”
西门翻开之时,杨瞻将军会进犯黑衣卫,杜重威若敢派兵出来救援,你便截断他的后路,趁机夺城,如若并无援兵,你就直接夺城,只要你拿下镇州城西门,此战记你首功。”
注1:符彦卿此时应当不在镇州,不过为了剧情的需求,略做点窜。
世人已经风俗了十七言简意赅的气势,当然明白他的意义。
想了想,杨光远道:“承勋,本帅于你精兵两千,降兵八千,前去东门安营,只要你能禁止黑衣卫入城便可,你可敢接令?”
如若不去,便是抗旨不尊之罪,我等又如何应对?
杜重威城中但是屯集着两万精兵,民壮起码也有两三万。
不过事有万一,万一杜重威真的从东门策应,那该如何?那他费了那么大劲制定的骗局,岂不是就此取消。白白放那两千匹战马入城,徒然教人笑话?并且,事前他还特地向四周的友军打过号召,不准他们动这股黑衣卫,如果真被杜重威戏弄了,今后还哪来脸面见人。
众将纷繁低下了头,无人敢说一句话。
却又听十七道:“先城西,再城北,再城东,回城南。”
东门外埠势平坦,无益于马队突袭,按理说,杜重威不会蠢到从镇州城东门放黑衣卫入城,一旦他派马队突袭,杜重威很难守住城门。
他不能不承诺呀,父帅不止只要他这一个儿子,若被某个弟弟枪了风头,那他本就岌岌可危的职位就更难保得住了。
“这……”杨承勋面露难色,心道,他们都是五千精锐,如何到他头上就变两千了,那些降卒,带着跟没带着没两样,两千人马,杜重威城中可有精兵两万,城东又不像城西、城北,底子无险可守,不即是将脑袋伸到老虎嘴里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