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杨光远道:“承勋,本帅于你精兵两千,降兵八千,前去东门安营,只要你能禁止黑衣卫入城便可,你可敢接令?”
众将纷繁低下了头,无人敢说一句话。
王敏略一游移,咬牙道:“卑职领命!”需求四个时候清理的城门,却要他在两个时候清理洁净,毫不是件轻易的活。
世人已经风俗了十七言简意赅的气势,当然明白他的意义。
“末将领命!”符彦卿、王重胤齐声答道。
却又听十七道:“先城西,再城北,再城东,回城南。”
“杨光远那老东西如何还没动静?”李风云道,“我们转头向西,去投忻州,莫非他们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莫非他不想要这两千匹战马吗?”
“末将得令!”白延祚领令,回身拜别。
“公然不出本帅所料,是声东击西之计!”杨光远冷哼一声,道:“白延祚将军,你也速调五千精兵,绕行至镇州城北门,在黄沙谷埋伏,一样,如若杜重威派人策应,立即截断厥后路,篡夺城门,如若不然,以篡夺城门为主,明白吗?”
“父帅,”杨光远的宗子杨承勋出列见礼道,“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不管那老匹夫是不是筹算从东门策应黑衣卫,都宜早作防备为好。”
想到这里,杨承勋恨不能给自个两耳光,本只想出出风头,在父帅那边留个好印象,没想到把自个儿套了出来。
世人听了,哈哈大笑,典奎鼓掌道:“好战略,既然杨光远舍不得打我们,那我们还跟他客气甚么?
他若不睬,我们就真的从某一座城门出来,看他如何着!”
偷眼瞅了一眼父帅越来越阴沉的面孔,杨承勋牙一咬,拜倒在地,道:“末将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