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立即答道:“契丹鞑子给我们的饭菜中,也不知混入了甚么毒药,莫说是内力,就连是力量也使不出几分,要不然,这里那里囚禁得住我们?”
几名一流妙手不免绝望,铁指刘清风笑道:“不打紧,能逃脱这暗不见天日的樊笼,已经是天幸,就算规复不了功力又如何?”
世人本来听了苏语侬的话,已经断念了,又听苏语侬这般说,的确是峰回路转又一村,不觉大喜,纷繁道:“等得,等得!”
未几时,百余间缧绁都已经翻开,四百多人多人尽数涌了出来。
“李风云?”有人惊叫道,“但是风云营血衣魔煞李风云?大晋已经光复了燕云十六州吗?太好了,终究比及这一天了。”此人应当是在晋国被灭之前被关押出去的,不然不会不晓得晋国已经被契丹给灭了。
苏语侬又转头对薛霸道:“薛前辈与别的几位前辈所中的毒固然是一样的,但是薛前辈所练的功法有些特别,单靠那解药还解不开前辈的毒。”
一人喝道:“李风云,你这是何意?”
李风云也叫道:“我若关键大师,何必这般费事?快快调息解毒,呆会说不准还要与来援的辽军大战一场。”
薛霸脸上暴露惊奇之色,问道:“小女人,那洒家的毒可有处理之法?”
“各位前辈也不必绝望,”苏语侬又笑道,“奴家现在配置不出解药,不即是今后也配置不出来。奴家晓得这解药的方剂,只是卡在一处伎俩尚不谙练罢了。信赖通过一段时候的练习,必然能配置得出解药。不过,纵使配置出来解药,各位前辈中毒已深,没有大几个月的时候,也难规复当年的功力。只是不知各位是否情愿等奴家为各位配制解药?”
苏语侬笑道:“大师莫惊,奴家是虞不全的弟子苏语侬,断不会害大师。这异卷烟氲固然难闻,却能解百毒,此中恰好包含软筋散气散。大师吸入这异卷烟氲,埋头调息,只需大半炷香的工夫,软筋散气散之毒就能解掉。
说也奇特,那异卷烟氲初闻奇臭非常,但闻久了竟然不感觉其臭,反而模糊体味到一股香意。
公孙无忧苦笑一声,道:“当年长白山天池之战,鄙人怎会不知?只是江湖相传在二十年前前辈便驾鹤西游了,没猜想明天竟然见到了前辈。”
“不错,鞑子把我们囚禁在这里,不过是想要我们投降他们,或者偷学我们的武功罢了,不将我们身上的内力废掉,他们怎会放心?”
李风云心道:“这恶梵衲究竟是甚么人物,能让公孙无忧这般震惊?长白山天池之战又是甚么,如何向来没有听人提过?”此时人多,公孙无忧没有多说,应当是有其事理,以是李风云也没有相问。
“你是何人?来这里做甚么?”一名乱糟糟一脸毛发的梵衲目露凶光,双手紧抓住缧绁的栅栏大声问道。
苏语侬道:“如果奴家猜得不错,各位前辈所中的应当是奇香软骨丹,奴家临时还配置不出解药。”
“莫非是称霸辽东的恶梵衲薛霸?”李风云、苏语侬倒也罢了,公孙无忧听了那梵衲的话,惊问道。
“不错,恰是洒家!小子,你是何人,竟然晓得洒家的名号?”薛霸侧眼望了公孙无忧眼,问道。
李风云倒吸了一口寒气,道:“好大的手笔,竟然在湖底建起这监狱,这要花多少银子?”
苏语侬探了探一人的脉搏,又运转内力在那人体内查探了一番,又接连查探了数人,笑道:“不要紧,是软筋散气散,不是甚么了不得的毒药,奴家这里有解药,即便不平解药,五天后,软筋散气散的药力也会天然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