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弘肇的气的确是消了,逢人便说此事,但是苏逢吉的脸面却被丢到了十万里外了。苏逢吉向来都不是一个宽弘大量的人,因为此事,苏逢吉不止是恨上史弘肇,就连路人甲王宣也遭了池鱼之殃,被苏逢吉惦记上了。
“也让人等候、镇静!”赵匡义眼中闪动着精光,“能与他厮杀一场,才不枉来这世上走这一遭!”
与此同时,耶律鸿雁也在邺城外的一座小土丘上瞭望北方,瞭望那让她魂牵梦挂的草原,瞭望那曾经给了她安抚与安好糊口的定州城。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他都雅!”史弘肇非常气闷,对王章说了一句狠话。
分开了帅帐,赵匡胤将赵匡义拉到一边,沉着脸问道:“匡义,你带入府中的那位女人是谁?现在是甚么时候,你怎会这般不检点?”
赵匡义一愕,随即笑道:“哥哥你曲解我了,我怎会是不知轻重的人?那位女人的来源可不凡,奇货可居呀!是哪一名千叮万嘱交代要好好照顾的。今后对于李风云,或许用得上。”
另有,魏博境内的那些匪贼草寇,也该剿灭剿灭了,能招安的便招安,不能招安的,一率剿除。对于那些白莲教余孽,不必再与他们遮讳饰掩,遣送出魏博境内,如若再敢在魏博境内肇事,格杀勿论!”
低头深思了好久,郭威抬开端来,叹了口气道:“李风云说得不错,无钱施助哀鸿,却有钱打内战。我军如果真的起兵,这恐怕就是天下人对我郭家军的观点。看来是我们操之过急了!起兵之事,今后不要再提了。
“年青人,沉住气!”郭威摇点头,答道,“现在的机会不算最好。如果陛下真的有本领管理好这天下,我郭威做一世的忠臣又有何妨?只可惜,那孩子只怕……民气,民气可不止是士绅的心!”说到此处,郭威悄悄地叹了口气。
赵匡义惊奇道:“大帅,时不成失,失不再来。现在恰是起兵最好的时候了!如果等刘承祐把握住了朝政,清算了民气,当时可就晚了!”
刘承祐站在开封皇城的北门上,极目了望,入眼处白茫茫一片。俄然之间,他仿佛有些了解那位此时正在北方风雪当中苦苦煎熬的前朝天子,石重贵。
“在想他?”刘若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每隔一段时候,刘若水便会来看她一次。
“呵呵!”刘若水望向定州方向,道:“豪情的事,刘姐姐本来是没有资格去说的。不过,你如果真的放不下,又何必委曲本身?去争夺呀,争夺了或许另有一丝机遇,如果连争夺都不敢去争夺,又怎会有但愿?整人苦苦思念,以泪洗面又能如何?那人也不会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