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你该光荣,恰是因为这么多人不明白,也不体味你的设法,才会有这么多人跟在你身边,他们都等着,等着从龙之功,做人上人,垂名千古呢?如果他们真的晓得你筹算做甚么,你以为他们都还肯跟着你为别人做嫁衣么?”
见李风云不是很明白,便解释道:“总之一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好人必定是要被诛灭的,这世上又哪来的性善之人?”
……
“的确是,如若我想要做天子,又何必这般费事?我只是想找出一条路来,找出一条这一治一乱,循环更替的路来,让汗青走出这个怪圈。没想到比我想的还难,就连跟了我这么多年,出世入死的兄弟也不明白,不睬解。”李风云不转头也晓得是公孙无忧来了。
李风云停下脚步,缓缓回过甚来,问道:“你们错在那里?”
莫非我真的想错了?”
公孙无忧轻叹一声,道:“你们只怕是忘了藏军谷的主旨,也忘了第一条军律。”
大将军,现在中原刘知远一家独大,如果任由刘知远剪除杜重威、李守贞,对我风云卫今后的生长非常倒霉呀!”
王大山答道:“李守贞向刘知远称臣后,将当初投降契丹的任务一骨脑推给了杜重威。不过,刘知远一样对李守贞一样不放心,令他移镇河中节度使,李守贞见势不妙,奉旨率军前去了河中,并无援助杜重威的意义。”
“唉!”李风云长叹一声,站起家来,竟自朝屋外走去。
李风云呼出长长一团白雾,旋即被凌冽的北风吹散:“我也不晓得,这世上的事总要试过才晓得成与不成,不是么?
“莫非滹沱河边,那些兄弟的仇就不报了吗?”赵无忌再也听不下去,猛地站了起来,“周都尉,莫非你忘了滹沱河边战死的那些兄弟吗?我们如何能够与这些卖国求荣的乱臣贼子为伍,这不是自甘出错,自堕身份吗?我们风云卫这些年来腥风血雨中杀来杀去,是为了甚么?不就是为了摈除鞑虏吗?要我跟那些狗奸贼缔盟,混在一起,除非杀了我!”
我原觉得,天下大乱,不过是太多人觊觎金銮殿上的那把椅子。如果,能奉告统统的人,这世上没有谁比谁更崇高一点,也没有谁该踩在谁的肩膀上作威作福,或许这世上就再没有那张椅子了。
“胡说,试问如果我等去援救杜重威,天下间的老百姓会如何想,天下间的群雄会如何想,藏军谷一万五千名将士又会如何想?凝集起我们藏军谷将士的是甚么?不就是一口正气,一股大义。如果我们把这些都丢弃了,还剩下甚么?还拿甚么与刘知远争夺天下?”
两人辩论不已,各有支撑者站出来辩驳对方。一时候屋子内喧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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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贞如何肯援助杜重威?”周纵云道,“当初杜重威攻击李守贞,两人结下了不解之仇,现在更是势成水火。前些时,杜重威与李守贞派来的使者见了面,两边差点打起来。
“大将军,部属(末将)知错了!”赵无忌与周纵云相互看了一眼,大声道。
“末将也有不是,不该指责赵都尉!”周纵云也仓猝报歉道。
说罢,公孙无忧也从世人身边穿过。
“很绝望是吧?”
“你如何晓得这条路就必然行得通?”公孙无忧笑了笑,问道。
李风云望向公孙无忧,只见公孙无忧一脸苦笑,微微地摇了点头。李风云又望向花解语,花解语眼中尽是悲惨,低头不语。
参与辩论的众将纷繁报歉。
李风云游移了一下,问道:“为何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