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女人,”李风云道,“你是个聪明人,这件事上如何这般胡涂?我问你,你不肯将事情的委曲说于别人听,莫非你本身能处理这件事情么?”
杜如月叹了口气道:“公然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苏女人,二哥说得不错,如许等下去也不是个别例,如果你想救出师父,就算醒不过我们,也该去找信得过的人筹议体例呀!”
此次真被苏语侬弄怕了,次日凌晨,李风云目不敢斜视,却听苏语侬道:“咦,小哥,你如何不看奴家,是不是心中不平,心存怨忿?”
“你们不是来找我的么?”苏语侬有些惊奇。
“《青囊书》?”杜如月惊道,“世上真有《青囊书》么?”
“天然是死了,”杜如月答道,“就是因为头痛病死的。”
李风云将本身的事情说了一遍,苏语侬又为他号了一会的脉,深思了半晌,方才道:“要医治你这病症倒是不难,只需以六露玉香散按捺你体内的药力,再用梅花针法刺激你的经脉,让一名内力深厚的人助你一条条打通你滞涩经脉,将经脉的药力驱入你的五脏六腑当中。
苏语侬摇点头,道:“小哥这病,我还真医治不了。”
“师父在那里,我倒是晓得。”苏语侬答道,“不过,你们去了也是无用,你们是见不到我师父的。”
杜如月正要相问,苏语侬打了个手势,接着道:“六露玉香散我会炼制,也不难炼制,但是,梅花针法我却没有学全,这世上,会完整的梅花针法的人,恐怕也只要我师父了。”
“究竟因为何事,你师伯与师姑会囚禁你师父?”李风云又问道。
苏语侬摇点头,道:“我是大夫,他是病人,世上哪有大夫见死不救的事理?我生性固然吝啬率性了些,但拜的是扁鹊与华佗,还作不出为了报酬而弃病人不顾的事来。我说医治不了,的确是因为小妹我心不足而力不敷。”
“不要紧,”李风云道,“现在不会今后必然会,苏女人才多大,时候长着呢。真有那一天,我来找你,苏女人可不要回绝呀!”
“但是,我传闻《青囊书》不是被吴思的夫人烧了么?怎会传播下来?”杜如月有些迷惑。
李风云怕她心中不快,又弄出甚么幺蛾子来,刻苦的还是他,急道:“找苏女人也一样,苏女人既然是虞神医的弟子,驰名的师父出高个儿的门徒,本领也差不了。”
李风云点头道:“你师伯与师姑既然只是囚禁虞前辈而不是杀了他,必然有其原因,或许有甚么把柄落在虞前辈的手中,苏女人在等,但是你师伯师姑在等吗?如果此时行动起来,事情最坏也不过如此,既然如此,何抖擞一博,是甚么成果,总要做过才晓得。”
苏语侬笑道:“怎会是他们?这是我们门内事情,囚禁我师父的是我师伯赵余庆,另有师姑白婧。他们两人的武功都不弱,特别是赵师伯,已经算得上是一流妙手,比我师父尚高上一筹,医术毒术,也都在我之上,我去救师父,不过是以卵击石。”
杜如月不解,问道:“这是为何,莫非虞神医……”
苏语侬瞟了李风云一眼,道:“口不该心!说吧,你究竟得了甚么治不了的绝症?”
“既然是救人的书,为何另有害人的毒术。”李风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