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面前人影一闪,李风云直觉到手臂一麻,宵练刀已经不在他手中,只见李凤鸣捧着那宵练刀细细的察看,顺手一刀斩出,只听“嗤”的一声轻响,刀光斩过庭中一棵碗口粗的大树,过了半晌,那大树才缓缓倒下,截断处光滑非常。
至于轻渎你阿谁圣上,哼,他做的那些事,还用我轻渎么?
“那当然,”李风云听了挺胸脯,道,“路师兄早交代过,让我不要失了脸面,够威风吧?”
伍长老接过玉佩,细细看了一下,又将玉佩还给杜如月,神采舒缓了很多,温声道:“你这小丫头,如何跑到知府衙门来混闹?这小子是谁,是不是他鼓动你来的?”
李风云心中打了个突,暗叫一声不好,猛地一拉杜如月,藏身到窗户之下,顺手拔出宵练刀,舞作一团,护住两人。与此同时,两只茶盏撞破窗棂,在两人头顶上炸开,碎瓷直朝两人射来,只听“叮叮叮”一阵乱响,李风云将那些碎瓷尽数荡开,但茶水却洒得两人满头都是。
孙广元连连点头道:“必然必然,下官这就叮咛,让这个孽畜禁足一年,静思己过!”
杜如月身子挣扎了一下,终究没有摆脱李风云的魔爪……
李风云恬着脸干笑了两声,讪讪隧道:“此次我说的但是真的,我真是二师兄的师弟,不信你看这把刀,这但是大名……名誉很大的宵练刀,你们该不会不晓得吧?”说着,扬了扬手中宵练刀。
“……未免太没诚意了吧!”
从知府衙门出来,杜如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刚才你好威风哦!”
“公然是宵练刀,好一把宝刀!”李凤鸣赞道。
杜如月并未见过伍长老,仓猝取出龙纹牡丹黄玉佩,递给伍长老,道:“这是师父送与如月的,伍长老请看。”
李凤鸣眼中精光一闪,竟然暴露几丝惊奇,点了点头,道:“好小子,有点本领,拿得起,放得下,丢车保帅。本官是甚么人,岂会要你一个长辈的东西,拿去吧!”顺手将宵练刀抛还给李风云。
伍长老转过身道:“李统领,不必思疑路庄主,路庄主与我家宫主友情莫逆,毫不会做出对不起永固宫的事。”
李风云见他言语不善,仓猝道:“统领如果喜好,小子愿将此刀送与统领。”心中暗道:“宝刀归正都落到他手中,不如顺势做小我情,他总不至于得了宝刀还杀我灭口吧!”
这时孙广元也走了过来,刚才的话,他也听到,仓猝对杜如月、李风云见礼道:“见过少仆人,见过李大侠。”
李风云朝杜如月做了一个手势,两人切近窗户屏住呼吸谛听。
杜如月急道:“不是啊,弟子与风云哥哥夜探知府衙门,本来是想惩戒一下孙广元,谁知……风云哥哥是绿柳庄路庄主的师弟,不是好人。”
目睹伍长老眉头渐皱,李风云心知她心头不快,不敢做得过分度,惹怒她,学着路惊鸿那般摆摆手,道:“那倒不必,今后让贵公子少惹事,不要难堪李中与那位刘女人就成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伍长老也不甘逞强,“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再说我们可没做甚么对不起你阿谁大唐的事,你阿谁圣上,做事畏手畏脚,只顾偏安一隅,哪有成大事的气慨?
“李统领,这话有些说不畴昔,”一个女人缓缓道,“本日聘请李统领来知府衙门,不恰是我们诚意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