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人武功虽强,但功力班驳不纯,功法固然奇特,但也并非没有抵抗的体例,他对老衲倒是没有效那《北冥神功》,只是一味以摧心掌相敌。
叹了口气,大慧法霸道:“正因为执念难消,老衲才会发弘愿,寄执念于弘愿中。弘愿不了,执念难消解,不漏涅槃能成,若将军能成全老衲,便也是成全本身,执念消解,天然也就百无牵挂。
人有正邪之分,武功却无正邪之别,只在人如何来用它罢了。”
大慧法王笑道:“无我,无无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刀可杀人,也可救人,何来残暴之说?何况这摧心掌虽源自于大力金刚掌,却早已经不是佛门武功。
大慧法王本不欲管此事,怎奈郭傲天苦苦相求,这来才来到孙府,谁料刚来到孙府墙外,便见李风云从院中跃出。大慧法王当然认得李风云,心中一动,这才现身相见。
李风云瞧了瞧,本来统共才七八行笔墨,不由笑道:“这也是经籍么?我曾学《心经》,郎朗千言,可比这长多了。”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老衲这里有一经,只盼将军在心烦意乱之时,彷徨无依之际,能朗读几遍,或者能安定表情,将军可愿受否?”
伽弥腻,伽伽那。
李风云奇道:“不知是何人?”
“法王可还能画出他的模样?”李风云问道。
“这是甚么?我竟然一句也看不懂,法王可否解释一番?”李风云问道。
“将军何故小窥?”大慧法王手拈佛珠,“佛经万卷,实在说的不过是一个‘空’字,这寥寥数行,又焉知此中没有藏着大智大慧?”
老衲瞅了个空子,撤下了他脸上蒙着的黑巾,那人见黑巾被撤掉,毫不踌躇,立即逃脱。提及来,老衲也只算见了他半面罢了。”
李风云哈哈笑道:“法王也不是心有慧根,固执于俗念?不也是也固执于梦中的是是非非,却不肯直面尘凡万道的本来脸孔?”
李风云大喜,仓猝收起那画像,朝大慧法王拱手谢道:“多谢法王仗义互助!不知那摧心掌又是一门甚么样的工夫?”
李风云道:“甚么经籍,我且看看。”
阿弥唎哆,毗迦兰多。
李风云奇道:“佛门中怎会有如此残暴的武功?”
枳多迦利,娑婆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