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惹怒了杜如月,抽出宝剑,遥指着那大和尚,大声喝道:“你这大和尚,嘴中好不洁净!”
再看场中,只要一人手握住那幽影宝刀,悄悄地弹了两下,道:“好刀,公然是好刀。小王八蛋,念你刚才并未对大和尚起杀意,只筹算用刀背拍晕大和尚,还算有点人味,大和尚也不杀你,这一摔,算是这些日子来你对大和尚不敬的一点奖惩。哼哼,刚才你如有半点杀意,结局就不是这般了。”
大头和尚并不活力,反而笑呵呵隧道:“不错,不错,小王八蛋不是好东西,大和尚也不是甚么好东西,这清平镇可没几个好东西,不是洁净人该来的处所。小女人,趁还没有人见着你,听大和尚一句话,快走吧,走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叫你砍你就砍,哪来那么多废话?”大头和另有些不耐烦,“看你这小王八蛋,平时不是凶得很,真要动起手来,如何这般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
大头和尚伸长脖子叫道:“来吧!”一副闭目等死的架式。
李风云大喝一声,只见幽影一闪,宝刀如长虹挂日,直向大头和尚斩去。杜如月惊叫一声,双目紧闭,不忍看那大头和尚尸首两断的景象。
李风云此时怀中揣着很多银子,胆气也壮了很多,趾高气扬地大声道:“打便打,老子可不怕你,老子现在发财了,明日就在这破寺边起一栋大宅子,大块的肥肉,吃一块扔一块,馋死阿谁肥头大耳的贼秃。”
“你也不是甚么好东西!”杜如月仍旧愤怒那大头和尚无礼,瞥了李风云一眼,恨恨隧道。
李风云将信将疑,犹自嘴硬道:“刚才他也只是趁我不重视偷袭,老子也打得他鸡飞狗跳墙过。”
“一只小王八蛋爬来爬去,鬼鬼祟祟,莫不是又想来偷大和尚的东西?”殿中的那人又大声道。
李风云从灰尘中爬了起来,嘴里骂道:“死贼秃,好奸刁,老子被骗了!有本领再来过,老子此主要真砍。”
“是么?那大和尚倒要尝尝!”大头和尚大踏步地走了过来,果然把脑袋伸了过来,大声道:“大和尚活这么多年,这脖子还没被人用刀砍过,硬得很,你可要用点力量,谨慎卷了刀刃。”
李风云也有些发楞,他怎会想到这大头和尚真的伸着脑袋让他砍,这倒教他有些下不了手,不错,他与这大头和另有些肮脏,那也多是嘴巴上的事情,大头和尚抢过他的狗肉,但他也偷过大头和尚的鸡腿,实在也算不得甚么,至于打过的那些架,在清平镇,打斗又有甚么希奇的?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李风云这瘪三住在一起的便是就是不守清规的酒肉和尚,杜如月悄悄腹诽。
杜如月哼了一声,道:“不识好民气。”
“呸!”李风云朝地上吐了口痰,怒道:“好端端的,老子干吗要叫你师父,想占老子的便宜,没门!老子今后还要到杏花楼喝花酒,才不做死贼秃。”
见李风云也无事,杜如月也松了口气,莫轻言拉住李风云道:“二弟,这位前辈武功高你太多,你不是他的敌手。”
杜如月呆了呆,她没推测这大头和尚竟然会说出这番话,心中不由对他产生几丝美意。
李风云火起,再也忍不住,大喝道:“老子几时偷过你这贼秃的东西?”此话一出,李风云顿觉不当,这岂不是自承是小王八蛋么?
殿中那人哈哈大笑道:“小王八蛋若不是心中有鬼,为何深更半夜,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如何,骨头又痒了,想挨揍么?”
听他这么说,李风云心中怒意顿生,喝道:“这但是你本身找死,怪不得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