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中别的两名伴计见势不妙,各自抄起棍棒,“哇呀呀”怪叫着扑了过来。
“莫打,莫打!”那伴计告饶道,“我家老爷去了金陵是真,认不认得齐王殿下,小的也不晓得。”
周医师要求道:“不……不是我啊……我真不晓得,他……他们说店主出……出门了,我也好几天没见店主了。”周医师指着那三名伴计。
“老子天王老子也不怕,岂会怕甚么齐王殿下?”李风云眼睛一横,喝道,“那奉宸卫又是甚么鬼东西?”
李风云沉哼一声,将周医师掷到地上,几步来到一名伴计面前,将他拎了起来,喝问道:“虞不全去了那里?不想死的诚恳说!”
“老子好得很,还死不了!”李风云嘲笑一声,“亏他虞不全在江湖中有偌大的名誉,却做出这哄人的活动,甚么龙虎溢散丹,清楚就是泻药,老子没被害死,很绝望吗?”说罢,取出那盒所谓的龙虎溢散丹,朝那周医师砸去。
李风云侧眼望去,见一名伴计偷偷地爬起来,拔腿正要往内堂逃,哪肯饶他,一脚踢起一张凳子,正砸在那伴计的背心,那伴计“嗷”的一声惨叫,仆倒在地,脑袋磕在墙壁上,血流如注。
李风云嘲笑一声道:“莫听他胡说,这小子眼神闪动,满嘴的大话,本身不成,便拉张皋比护身,这招老子也使过,不揍他他是不肯说实话的。”说罢,“啪啪啪”十几个耳光抽在了那伴计脸上,直打得他门牙乱飞,一张瘦脸肿得像猪普通。
“齐王殿下是当今皇上的胞弟,李景遂李王爷,深受皇上的宠幸,就连当今的太子殿下也要让他三分。”那伴计眸子转了转,道,“我家老爷跟齐王殿下友情莫逆,你快将我放下,获咎了我家老爷最多吃些苦头,获咎了齐王殿下,谨慎奉宸卫的追杀。”
李风云将那伴计拖到井边,探头一望,内里黑乎乎看不清楚,只听井中哗啦啦有声响,动静不小。指着井口,李风云问道:“那井中有甚么鬼东西?诚恳说。”
“如许不好吧!”杜如月游移了一下,道。
“不要啊!”那伴计急叫道,“我真不晓得啊,内里是一条大蟒蛇,力大非常,我掉下去,必然没命,这条蟒蛇我家老爷养了二十多年,只跟我家老爷靠近,老爷视若珍宝,用贵重的药材豢养,不管搬到那里都带着它,有甚么用小的真不晓得。”
“都跟老子呆好了,再乱动老子砍了你们!”李风云嗔目怒喝道。
那伴计连连摆手,苦求道:“别别别,老爷将财帛藏在那里,小的那里会晓得?”
杜如月又查问了周医师几句,点头对李风云道:“他真不晓得,那三人才是虞不全的亲信。”
“老子管你甚么名号!”李风云一拳便照着那伴计揍去。
“不,不,”周医师连连摆手,“不关我事啊大侠,我也是被他们请来坐堂的,他们的事我一概不知。”
见两人来者不善,济世堂中一名伴计迎上前来,拦住两人问道:“两位有何事?”
那三名伴计几时见过这般凶蛮的人,一个个一动也不敢再动,连大气也不敢喘。
“何事?”李风云一把推开那伴计,怒道,“虞不全呢,快叫那老儿滚出来见我!”
正说话间,忽听杜如月大声道:“二哥,这井里有古怪!”
论技艺,这两名伴计的工夫并不弱,如果放在一年前,李风云底子不敢惹他们,但是现在分歧了,受了莫轻言、醉道人等人的指导,又与一起上的匪贼搏杀,李风云早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一扫眼便看出了两人的马脚,飞起两脚“砰砰”两声,将那两人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