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花谷的西侧,一袭瀑布如一条白练般洋洋洒洒从万丈绝壁上宣泄而下,在山崖峭壁间溅起无数的粉琼碎玉,一阵山风吹过,如烟尘般消逝在空中。经年的打击,瀑布下已构成了一个深潭,水流从深潭中溢出,构成一道不小的溪流,蜿蜒数里消逝在绝壁峭壁当中。
刘若水从怀中取出一只三寸大小的木牌,道:“凡是我永固宫的弟子,必然被授予这类木牌,木牌上刻有持有者的姓名与身份,并有永固宫的密纹,别人仿冒不得,如如有人胆敢制止,我永固宫追杀他到天涯天涯,也必诛杀之。”
“晓得,若海军姊都跟我说了!”杜如月眼中有几分迷惑。
杜如月目光一亮,问道:“师父,是不是他不会再逼我嫁给阿谁李天尧?”
又转头对目瞪口呆的杜如月道:“莫要奇特,这些宫殿可不是宫主所建,本来是唐玄宗为供奉玄武大帝所建,后经历安史之乱、黄巢之乱,垂垂荒废,不为人所知,厥后宫主发明了此地,见此处险要,便移去了那些神像,加以补葺,作为我永固宫的底子之地。非永固宫之人,不得宫主答应,不得入内。
“不必了!”那美人缓缓转过身来,一袭白纱罩住了她的面庞,却藏不住她的风味与斑斓,只是生辉妙目中模糊似有几分忧意。
“见过刘执事!”见到周若水领着杜如月从洞口出来,两名保卫洞口的男弟子躬身见礼。
“永固宫的端方你晓得了么?”永固宫主又问道。
“那你愿不肯意成为永固宫的弟子?”永固宫主蓦地回身,目光如两把利剑直刺向杜如月。
刘若水滴了点头,指着杜如月道:“她是宫主所收的亲传弟子,不是外人,今后万花谷可任由她出入。”
“本来永固宫有这么多弟子?那如何辨认是不是永固宫的弟子?”杜如月问道。
“弟子拜见师父!”杜如月望着那熟谙的身影,无数的委服从心头涌起,眼中有些昏黄,声音有些发颤,正要给师父施礼。殿中除了她们师徒俩再无别人,显得有些空荡荡。
永固宫主沉默了半晌,幽幽感喟了一声,道:“或许吧,有些事,也是身不由己!不过你放心,你是师父的门徒,断不会让你受人欺负,今后你爹也会好好的待你!”
固然是在寒冬,这里的气候却非常恼人,千百朵儿争相绽放,奇香扑鼻,公然不愧是万花谷之称。
“永固宫的弟子只要发誓永久尽忠永固宫,才会被授予这木牌,不然算不得真正的永固宫弟子,你没发过誓,天然没有,不过你有龙纹牡丹黄玉佩,你的事情宫主也早有交代,以是,纵使你还没有永固宫木牌,也算是永固宫的核心弟子。”刘若水笑道,“不过,你既然来了万花谷,发誓尽忠这事便是免不了的。”
转眼三天畴昔,永固宫的执事周若彤亲身过来奉告杜如月,永固宫主已经返来,要她立即去永固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