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傍晚过后,她在这儿歇了好久。漫天散不尽的朝霞,水波潺潺,一时喧闹。婆婆说得没错,这里的确很少有人过来。因而大着胆量安息够,复才走近河边,简朴摊开衣物,趁便埋身洗了头发。
路上颠末一边山头,抱着木盆的女人恰好被不远处几个路过的男人撞见,见此景象,尽都愣了住。
对方一听,思考事情严峻性,不敢再吱声。
“真他娘的勾人!”
以往闺阁中她也会做刺绣,但不是买卖的活计,全凭爱好。但是现在却分歧,她要按照时下女子爱好的花形细心研讨,为了多赚点银子酬谢婆婆。经常夜夜挑灯赶工,忙得不眠不休。
“行了,别跟哈巴狗似的乱流口水,看看就是,别担搁。”
“嘿嘿,齐兄弟,老迈那儿真没见过了?前几日出兵受了些伤,如果他见过……”
男人白了他一眼,抱臂而立。
“老迈?那是老迈不懂!要让他见着这妮子的狐媚样,保管也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