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另有点人道。”颜扉下了定论,最后亲了亲何雪言的嘴角道:“你睡一会儿。明天赋有力量跟你姐吵架。”
颜扉差点噎了。
“她获咎你了?”颜扉总感觉她有些变态。
“还,还好吧,大夫说临时没大碍。”何雪言烦恼着粉饰表情,肯定那只是一刹时的错觉,才开口反问道:“……沈素玉如何样了?”
白霖羽走了。
颜扉提了也挺头疼,干脆都给何雪言说了:“他爸做买卖有钱后染了赌瘾,跑去澳洲打赌输光了身家,他爸感觉无颜见人偷偷跑了现在也不晓得在哪儿,她妈再醮,她和继父老吵架,她就不跟人来往了,一年四时只跟她妈打打电话,她妈四年前随她继父移民去英国了。”
这一听,何雪言也不问了,只好道:“那你明天还是去看着她吧,她也没爹妈关照,没兄弟姐妹,孩子也没了,情感必定也不好。”
拉着颜扉,何雪言钻进了她父亲的病房,父亲还在睡,也不晓得甚么时候醒,他如果不醒来,何雪言的心始终像内里半空中被风乱卷的雪花,回不了云朵,落不到地盘。悬而未决。
不错,何雪言既没闹也没吵,仿佛把这个事儿略过了普通,一张清秀寡淡的面庞微微皱眉道:“我不是怜悯她,颜扉。人一心不能二用,你懂吗?。”
倒不是何雪言声音像哭音,颜扉比她还焦急,跟中风的是颜扉爹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