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看着地上认错的怀珠,冷声问:“小碧与你有甚么仇,要将她推下井?”
此时杨安的目光像道刀子落在怀珠身上,她拿着羊毫的手正微微颤抖,过了好久像是抵不住庞大的压力般,她一把扔开羊毫,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当氛围紧绷到顶点时,杨安缓缓开口说道:“来人,把怀珠带去刑部,定极刑。”
世人面面相觑,不知情的一脸茫然,知情的则忐忑不安吓到手心发汗。
“你也晓得是在说瞎话,”温渺敲了下她的头,说:“庄姐姐对我很好,你可别在王爷面前胡说话。如果没有她,当初我就一小我死在这儿了。”
“龙玉儿没有教你谨言慎行吗?”
“唉,真是天道好循环彼苍绕过谁,没想到怀珠那么诚恳的人,竟然会对一个无辜的人起了歹念。说到底,还是因为龙玉儿常日里好事做太多。不过,偷偷奉告你,我还是感觉这件事另有更深的隐情没被人发觉……”
“王妃奴婢知错了!”怀珠失声痛哭起来:“奴婢实在不忍心看你堂堂一个正妃整日被侧妃欺负,奴婢就算是死,也要帮你把应有的东西抢返来!”
“王爷饶命,那纸条是奴婢写的。是奴婢一时胡涂,才把小碧推下了井中。这件事跟我们王妃一点干系都没有,她甚么都不晓得,请王爷不要指责王妃!”
同为下人的欢乐听了她的话吓得神采刷白,不敢设想安王爷此时现在是如何的面色,会不会一剑取了怀珠的贱命?
“这上面如何写了我们王妃的名字?!”欢乐上前一步看了眼纸条,捂嘴说道:“莫非,是有人想侵犯我们王妃?!”
“王爷――”庄含雪还想留住人,却被杨安的眼神吓住了嘴。
庄含雪看到情势不成逆转,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
“欢乐,你们王妃痴傻了,如何连你也神态不清起来?”
杨安一声怒斥,让欢乐吓得哑口无言。她胆怯的说:“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胡说话。但是……这小我确切很可疑……不幸我们王妃被吓得神态不清丢了孩子……”
“你此人真是胆小包天,如何敢在王爷面前说这类话?我们王妃那里对不起你了?”
“王爷,臣妾也要写?”庄含雪游移的问。
庄含雪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欢乐只好咽下想说的话。这时杨安说:“这纸条是从小碧的遗物中发明,出事当晚应当有人约她去井边见面,本王只想晓得,是谁约了她出去?”
“口说无凭,你有证据?”
“嘘!”程菁菁捂住她的嘴,心虚的说:“我只是有点点思疑罢了,说到底不过是我一小我的瞎想。那庄王妃对你甚好,常日里也很少难堪我们,万一被她晓得我们在说她好话,那真是对不住人家了。”
“怀珠,你跟了本王妃这么多年,真是好胡涂啊!”
“这类话我只敢跟你说,”程菁菁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我思疑怀珠的目标并不是龙玉儿,而是她腹中的孩子。如果怀珠不是幕后黑手的话,那只要能够是……啧啧,想想都感觉可骇。”
“王爷,必然是她!”欢乐见教唆不成,气冲冲的向杨安告状:“这个姓程的丫头老是不把我们王妃放在眼里,还常常出言不逊,我早就看出来她此人凶险狡猾了。”
“奴婢……”怀珠擦了一把眼泪,吞吞吐吐的说:“奴婢记恨龙王妃常日里放肆放肆,又对我们王妃恶语相向,就想杀掉她们院的丫环,好嫁祸到她头上,让王爷惩罚她……”
“甚么隐情?”听到程菁菁这么说,温渺顿了一下。
看着她们主仆情深,杨安说:“等刑部将她关进大牢了,你能够去看望一次,本王会跟刑部尚书事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