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兄弟们都拥戴道:“二哥,我们跟着你干,你指哪我们打哪。”
大门被重新关上,赌场内的赌徒和看场子对内里产生的事完整没有发觉,仍然赌得热火朝天,完整没成心识到厄运已经到临。
坐在驾驶室里的腾飞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对二蛋说:“真是没看出来,你小子另有当政委的潜质,刚才的战前动员会开得很胜利啊,一番慷慨陈词,听得我都将近热泪盈眶了。”
腾飞站在赌场中心,扑灭一根烟抽了一口后环顾了一番四周,冷冷地号令道:“给我砸,把这里统统能砸坏的都给我砸了,桌上的钱全数带走!谁敢动就废了谁!”
二蛋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用脚尖踩灭,号令道:“跟我来!”
统统的人都进入到院内,腾飞叮咛道:“把门关上,门口留两小我扼守,只要有人出入都不要手软,来一个干倒一个。”
腾飞笑着说:“行啊,那一会到了处所,还但愿我们二蛋政委持续发扬你能说会道的上风,把赌场那些看场子的都说死。”
二蛋对劲地点点头,说:“既然大师都感觉我跟腾飞品德还不错,那我们有事需求大师帮手天然是没题目了。现在我们已经查到了背后打我们黑枪的那孙子的堂口,我们去端了他的老巢,出了这口鸟气。”
腾飞固然始终在察看着赌场内的停顿,但神经却一刻也没放松警戒,鸡窝头和黑大个从桌下抽出藏鄙人面的砍刀时,他就已经重视到了,两人刚把刀举起来,腾飞回身两发两枪,一枪打在鸡窝头持刀的胳膊,别的一枪打在黑大个的大腿上,当场就把两人放倒在地。
“痛快!”二蛋大声说:“伴计们,抄家伙,我们这就去干他娘的。干完了我们请大伙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腾飞抡起枪柄,用力砸在壮汉脑袋上,壮汉闷哼了一声瘫软在地上,昏死畴昔。
“去你的,”二蛋笑骂道:“扯甚么淡呢。”
二蛋对劲地说:“那当然,想当初在新兵连,咱也是当过班长的人,对兵士开战思惟教诲但是我的本职事情。”
腾飞带来的人看到桌上那么多现金,早就按捺不住了,只等腾飞一声令下,立即一拥而上,抡动手里的家伙就开端一通乱砸,同时也没忘了把桌上的现金装进事前筹办好的一口麻袋里。赌场的两个伴计出面禁止,刚说了两句话,顿时就遭到一顿乱棍,打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
秀才听到动静,带着人从最内里一间房间冲出来,蓦地看到腾飞带了这么多人将赌场团团包抄,大惊失容,立决计识到大事不妙,顿时转头对身后的鸡窝头和黑大个吼道:“伴计们,砸场子的来了,给我抄家伙!”
赌场里此时已经炸了锅,腾飞和二蛋带来的人噼里啪啦砸得非常努力,这些小子平时因为混得不咋样,胸腔里都憋着一股火,这回可算是找到了处所宣泄,又砸又抢神清气爽,有人乃至恨不得一把火把这里烧个底朝天。
十几个小兄弟纷繁呼应,抄起方才分发的兵器,跟着二蛋和腾飞分开游戏厅,上了一辆事前筹办好的卡车,一起往南城区杀去。
腾飞一挥手,低声叮咛:“都跟我来,出来以后甚么话都不要说,先给我把场子砸了,只要有人抵挡顿时打翻他,对谁都不要手软。”
腾飞拔出腰里的手枪,伸手敲了拍门,很快从内里传来问话:“干甚么的?”
大厅里五六张桌子都有人赌得热火朝天,有的是在扎金花,有的是在摇骰子或者推牌九,别的另有几个较小的房间里也有豪客在玩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