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个球!”王大头说:“老子才不躲呢,谁他铁路帮谁是孙子。”
如许一个光彩照人的标致女人呈现在成品收买站这么一个脏乱差的场合,显得非常不调和,让三个热血青年都感觉有点虚幻,一时谁都没说话,怔怔地望着女人。
这货没皮没脸的模样让二蛋和腾飞哭笑不得,两人轮番挖苦了王大头一顿,然后二蛋才问道:“你晓得不晓得,这几天铁路帮的人到处找你呢,腾飞明天来就是特地让我叮咛你,这些天谨慎点,最好别出门,最好去外埠玩两天再返来。”
二蛋说:“甚么都收,你有甚么我就收甚么。”
“那我们一言为定,”二蛋说:“明天你就把东西都筹办好,有多少我要多少。”
王大头梗着脖子说:“二蛋,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再没钱,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今个你们如果拦着不让我宴客,我就跟你们急。”
女人游移了一会,有点绝望地说:“那好吧,明天我偶然候的话就再过来一趟。”
二蛋和腾飞真谈笑着,理了个大秃顶的王大头嬉皮笑容地走进成品回收站。一看到他那副贱兮兮的嘴脸,二蛋就黑着脸骂道:“卧槽,你他妈的还美意义来见我,我觉得你早被铁路帮的人砍死了。”
一听腾飞承诺了,二蛋欢畅得的确要跳起来,用力在腾飞肩膀上拍了一把,镇静地说:“这就对了嘛,我们先一块干着,比及赚了钱我们再看看还无能点别的啥事,我也没想过要一辈子跟成品打交道。”
二蛋低头深思半晌,揣摩半天抬开端说:“跟你说实话吧,你这东西我固然见过,可之前还真充公过,行情也不是特别清楚。不过我能够给你个准话,这东西我必定要,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二蛋仓猝说:“明天,明天我必然给你准信。”
二蛋的话女人仿佛另有所思疑,她低头咬了咬嘴唇,从随身照顾的坤包里拿出一块矿石模样的东西,走近二蛋身边,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才警戒地说:“你看看,这个东西你能不能收?如果不能收,我就去别处问问。”
二蛋没好气地说:“你他娘的整天闲事不干,哪来的钱请我们喝酒。得了,我还不晓得你吗,这顿还是我请。”
女人微微点点头,说:“算你识货,你先别管我有多少,你先说如何个收法。”
二蛋说:“你狗日的除了脑袋大,就剩下嘴硬,我看今后就算你死了,这张嘴也烂不了。”
二蛋接过女人递过来的东西,当真研讨了半天,眼睛俄然发亮,点点头说:“这个是好东西,我必定要,你有多少?”
腾飞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王大头固然有点愣,可特别爱面子,并且也很讲义气,老让二蛋宴客,他嘴上不说,内心却总感觉不美意义。
二蛋回过神,赶紧说:“我是老板,叨教你找我有甚么事?”
“哪能呢,”王大头笑嘻嘻地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我如许的祸害能够这么早死。就算是你们两个都死了,我都活得好好的。”
三人清算好,真筹办出门时,从收买站内里出去一个穿戴一条蓝色牛仔裤红色衬衣,皮肤细白,身高腿长并且长得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女人头发简朴挽成一个发髻,穿戴牛仔裤的两条大长腿笔挺,更加烘托得她的身材完美无缺。
“没题目!”王大头把胸脯拍得山响,说:“你们真当我是个二百五,那么爱惹事啊。”
腾飞笑着说:“你看你想哪去了,我可没有看不起成品回收的意义,只是不想占你的便宜罢了。行吧,那我明天就不瞎晃了,现在就完工,跟你一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