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站不是李老栓干的,”顿了顿,腾飞俄然说道:“他应当是不知情的。这件事我感觉像是一个诡计,我总模糊感遭到有些不对,仿佛我们被人操纵了,是有人但愿我们跟李老栓产生更大的抵触。”
腾飞接着说:“很好,如果你早是这个态度,我们完整能够心平气和谈一谈。现现在回收站被一把火烧了,我兄弟的糊口没了下落,如果你交不出放火的人,那只能由你来补偿。”
腾飞考虑半晌,说:“莫非你没有感遭到吗,我们跟李老栓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同业合作,一点买卖上的摩擦,可如果跟李老栓开战,两边必定都有丧失,这是我们的仇敌但愿看到的,而我们对此却不自知,遵循对方的企图一步步将冲突进级。”
腾飞昂首看了眼天上即将消逝的明月,说:“我信赖,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任何人只要做过的事,迟早会泄漏动静。回收站已经如许了,我们还是先想想接下来干甚么吧。”
“莫非就这么算了吗?”二蛋跟在腾飞身后,快步走出道北区以后仍然不甘心肠问道:“这也太便宜他了。”
二蛋俄然沉默了,沉默很久以后说:“你说得有事理,经你这么一阐发,我仿佛也俄然有了一种被人操纵的感受。我们把题目想简朴了,这背后必定有人拆台。他们就是想看着我们跟人斗来斗去,然后坐收渔利,这招确切够阴损的。”
腾飞拍了拍二蛋的肩膀,笑了笑说:“你能这么想就好,以是在做出任何决定之前不要太打动,多动动脑筋,起码能够少被人当枪使。”
“被人操纵了?”二蛋挠了挠脑袋,不明以是地问道:“你说有人但愿我们跟李老栓产生抵触,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我不太明白你的意义。”
二蛋恍悟道:“你这么一说我有点明白了,仿佛是有点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感受。我们跟李老栓开战,天然会有人从中得利。”
腾飞扑灭一支烟,吸了一口说:“这就对了。我们跟铁路帮的恩仇没那么轻易畴昔,以是我始终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如果我们跟李老栓开战,最欢畅的仍然是铁路帮和金刚那伙人。金刚固然出来了,可他另有很多小弟在内里,很难说明天的那把火不是他们放的,目标就是让我们做犯弊端的判定,把锋芒指向李老栓,然后坐山观虎斗。”
李老栓一只手捂着本身脱臼的胳膊,神情痛苦地说:“我再想想,转头给你准话。”
腾飞点点头说:“前次跟金刚那一战,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当时就有一种被人当枪使了的感受,此次这类感受更激烈。你想想,我们跟金刚两败俱伤,谁最欢畅?”
腾飞点点头说:“你以为呢?你刚才有句话说得对,如果我们现在杀了你,必定会被人思疑,但是半年或者一年以后呢?如果你死了,还会有人思疑到我们头上吗?这年初,死一两小我实在不算是多大的事儿。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如何样?”腾飞盯着李老栓问道:“给个准话吧。”
腾飞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杀气的兄弟,俄然点头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二蛋,听我一句话,抨击心不要那么强。固然回收站是你的心血,可如果为了这件事就要干得这么特别,我感觉完整没有需求。一小我的抨击心太强,迟早会返还到本身身上。”
二蛋脱口说道:“当然是罗铁锤了。哦,另有,金刚栽出来以后,我传闻他部下那两个打手秀才和山猫趁机上位,收拢了金刚的人马和地盘,并且仿佛还跟罗铁锤走得很近。”
两小我从李老栓家出来,穿过半夜的道北区住民区,一起穿街过巷,并没有遭受任何反对。估计李老栓这回是真的怕了,不然在二人分开后,他完整偶然候调集左邻右舍。哪怕是在深夜,以李老栓的号令力,只要喊几嗓子,仍然会有人从家里冲出来,对二蛋和腾飞来场围追堵截。道北区的人可骇便可骇在这里,只要一家碰到外人进犯,全部住民区的人短时候都会被变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