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光临头还这么放肆,真觉得我不敢杀你?”叶成耻笑道:“一下堵截你的动脉,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说过让你生不如死,不如先划你个满脸花,然后割掉你的耳朵、鼻子、舌头,打断你的四肢,让你完整变成残废中的残废,今后再也不能仗势欺人。”
郝飞黄的脸看上去血肉恍惚,狰狞可骇,更毁容了差未几。叶成的手上有分寸,别看郝飞黄的伤口看上去吓人,但伤得并不深。
叶成手中的酒瓶悄悄划动一下,在郝飞黄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近的伤口,丝丝血迹溢出。“郝黄,你仿佛没时候了。”
郝飞黄连连惨叫,服软道:“别划我的脸,有话好说。”贰内心恨死了叶成,内心话:等你把老子放了,看我如何清算你,敢在东海市对我下如此狠手,老子要十倍百倍的偿还给你。
叶成笑得气定神闲,说得风轻云淡,可这话落在郝飞黄的耳朵中,却尽是威胁。说着,他手里的啤酒瓶紧贴着郝飞黄的皮肉向上划动,在他的脖子和脸上留下一道血痕,伤口不是很深。
“你……”白发青年气得神采一阵红一阵白,“你给我等着!”
白发青年恶毒的盯着叶成,威胁道:“小子,敢挟制郝哥,你摊上大事了。识相的从速放人,还能饶你一条小命。”
几名地痞悲忿无法,叶成手里有郝飞黄这小我质,他们不敢多说甚么,只得乖乖的脱掉衣服。没一会,这些青年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饭店内里就如同在上演一场内衣秀。不过这场内衣秀必定不能像模特美女一样吸惹人的眼球,叶成都懒得看。
这小子真是可爱,太欺负人了。几名地痞刚欢畅到一半,神采又耷拉下来,比吞下死耗子还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