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打从他大言不惭要出面处理此事,就已经做好了入狱的筹办,也将雷横等人接下来的行动全都算计了一遍。
时迁也是哭笑不得。
傻子大家喜好逗,时迁也不例外。
汪恭人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游移了一会,还是坦诚相告。
时迁但是个流窜作案的神偷,固然并不常住郓城县,但每到一处,第一件事自是汇集谍报。
固然不是本地人,但他刺探之时听到的第一个乐子就是唐牛儿。
汪恭人:“……”
汪恭人点了点头,承认了唐牛儿的说法。
唐牛儿当然晓得大师对他的观点,如果他不是穿越客,也一样会感觉唐牛儿就是“树先生”如许的大傻子。
“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我晓得时文彬给了你一百两银子,我帮你做了这件事,银子归我!”
唐牛儿点了点头,汪恭人却叹了口气。
此人固然时不时会有惊人之举,但失实傲慢到没边,他这是哪来的底气?
唐牛儿竖起大拇指:“孀妇你有点脑筋啊。”
唐牛儿没有正面答复,反倒问了一句。
唐牛儿看着汪恭人,啧啧奖饰了一句。
“底限?贼就是贼,哪来的底限?”
“你……你不会想让那怂货去报官吧?!!!”
“好的孀妇。”
如此周到的心机,没法不令汪恭人刮目相看。
“不是时迁报官?那谁去?谁敢趟这浑水?”
正因为他这稀里胡涂的性子,才在不知情的环境下,打了阎婆一耳光,放走了宋江,差点被栽赃成杀人凶手。
“孀妇,东西给我。”
“孀妇你这么聪明,我都快爱上你了。”
时迁也摆烂:“给银子就办事,没钱免谈!”
“你要揭露?这的确是痴人说梦!生辰纲一案底子就是烫手山芋,这个节骨眼哪个官儿敢接办?还觉得你有甚么锦囊奇策,本来也是一招臭手!”
唐牛儿单手抚胸,低头施礼,极其名流。
“你只要照我叮咛,把这个交给一小我,万事济矣。”
汪恭人直翻白眼。
固然他得了个鼓上蚤的诨名,但极少干大票,一日三餐要么靠偷鸡摸狗,要么溜进酒楼偷吃,坑蒙诱骗的过日子,也失实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仿佛有那么点事理,但是……那人能信我?”
“我有甚么好处?”
厥后才认识到,这家伙竟把那根金条藏到了她后腰的束带里头。
“好处?好处是今后你能够做我小弟,我会看表情赏你一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