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一个月仅仅只要几百贯税款的清闲津,竟然一口气交纳了足有五万贯的商税款。
李中易和柴荣已经比武过了几次,也有些体味老柴的脾气,这柴荣越是笑得很高兴,内心的肝火,就越是烧破天。
李中易暗中冲黄景胜使了个眼色,黄景胜当即振臂高呼:“大师都闻声了吧,开封府的判官吴存山,因为外甥觊觎别人的小妾貌美,用心设下骗局,谗谄我家公子……”
黄景胜一贯是整治人的熟行,没等刘光宇疼叫出声,他手疾眼快的死死捂住了这狗东西的嘴巴。
哼,自作孽不成活,李中易懒得理睬已经完整垮台了的吴存山,快步走出茶馆,大声说好话,安抚住惊魂不决的贩子们。
跟着吴存山来的开封府的皂役班头,开初还是一头雾水,等柴荣的近卫悄悄的亮出腰牌,连一个屁都不敢放,乖乖的带着他的部下们,灰头土脸的撤了。
吴存山火了,他在顿时挺起腰杆,厉声喝道:“再敢鼓噪,十足以反贼论处。”
这就属于典范的捐躯他一个,幸运百口人!
刚才还想仗势欺人的吴存山,立时疼昏了畴昔,让柴荣的近卫们象拉死狗一样,倒着拖进了茶馆的一楼,听候陛下的进一步发落。
刘光宇见局势不妙,就想趁乱溜走,一向盯着他的黄景胜二话不说,冲畴昔一把揪住了刘光宇的衣领,将他拽到了李中易的跟前。
“阿爷,亲祖宗,您就饶了小人吧……”刘光宇吓得浑身直颤栗,嘴里不晓得胡说八道些甚么。
一时候,全部开封府衙都被轰动了,各曹的小吏都在不远处,对李中易指指导点。
“李中易,汝本贰臣,却不思改过,报效我大周,竟敢窝藏反贼,该当何罪?”吴存山劈脸盖脸,就给李中易扣上了大一个天大的帽子。
固然出了这么个小插曲,不过,因为很快获得了停歇,贩子惶恐的情感也垂垂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