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李公，这胡商最喜好的几样东西，除了瓷器、绸缎以外，就属上好的纸品。”马大勇喝了口茶水，抬手抹掉嘴边的水痕，“不是马某夸口，李公您有多少这类明白麻纸，鄙人都敢拍胸脯，将之发卖一空。”
既马大商敢说出胡商的需求，这就申明，他底子不担忧李中易去和胡商直接做买卖。
李中易倒不怕获咎了王冠林，他现在是周臣，南唐间隔亡国也没几年的时候了，有啥可骇的？
李有中微微一笑，这李无咎的确是个妙人，不但才高八斗，骂人也有程度，只要狗急了，才跳墙吧？
李中易微微一笑，这叶向华倒是个妙人，说的也很直白。
嗯，也是，仅从马大勇一口气拿出百万贯的薄弱财力，可想而知，他和阿拉伯那边来的胡商，买卖范围有多大？他又和吴越国的官方，干系有多深？
见李中易听得饶有兴趣，马大勇嘿嘿笑道：“北方的大周重武，江南的唐国崇文，我吴越的国主却特别喜好做买卖，特别是和海上来的胡商谈买卖。”
这个说法，正中了李中易的下怀，李中易却摇着头说：“运粮北上，是要掉脑袋的重罪。”
起码，在李中易将小周后带回北方之前，他不成能和杨寒烟有公开的私交。
真正的题目是，李中易的正室老婆“小周后”，她的父亲周宗，倒是南唐的宰相。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就算如此，李中易也不会有何担忧，等南唐被灭了以后，就没啥停滞了。
不过，李中易细心一想，倒也没感觉奇特。论及武力的刁悍程度，天然是雄主当国的后周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