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虏军的将士们没人理睬他们,举头挺胸,大踏步从这些郡吏的身边的走过。
但是,李中易替高丽国的水州(今南韩水原市)停歇了一场阵容浩大的民变,却也是无可回嘴的究竟。
“自在射击,不留活物!”马光达冷冷的向弓弩手们下达了赶尽扑灭的搏斗令。
刻毒的搏斗,一向持续到第二天凌晨,直到最后一个挣扎在海中的暴民,被射穿脑袋之时为止。
“哼,水州城内的暴民也很多吧?”杨烈冷冷盯着一个郡吏,把他叫到身边,冷不丁的问他。
有个机警的郡吏向徐逢来建议说:“那李大帅远道而来,身边没人服侍着,可不可啊。”
如果这帮杀神恶煞,冲进了水州城,一天以后,满城高低另有几个能喘气的活口?
“啊!”在场的高丽官员们,一个个目瞪口呆,脑筋里一片空缺。
杨烈淡淡的叮咛说:“让民夫们挖坑,无头的尸身都埋了,脑袋砍下来筑京观!”
不晓得多久。徐逢来才走到杨烈的四周,杨烈身穿一袭红色儒衫,手里摇着一把折扇。身上手上,没有感染上涓滴的血迹。
“哈哈,知我者,白行也!”李中易哈哈一笑,笑眯眯的望着杨烈,白行是他的表字。
徐逢来和李中易也打过不止一次交道了,李中易一贯是贪婪成性,没有涓滴节制的“卑劣”本性。徐逢来自是了如指掌。
徐逢来忍住心头的恶气,低三下四的陪着笑容,说:“戋戋暴民,岂能入了李帅您的法眼,现在汉阳府垂危,还请李帅速速出兵,挽救万民于说火啊。”
“唉,这年纪越大。越闻不得血腥气,倒让徐公你操心了。”李中易有气有力的满嘴大话。
因而,在郡官的表示之下,大师你一言我一语,把水州城内驰名的敷裕大户的名单给扒拉出来,硬性分摊,不给钱帛就抓人。
在场的豪商们也都是聪明人,见李中易有军务要办,纷繁告别。
就在这时,杨烈走了出去,凑到李中易的耳边,小声把一仙门俄然叛逆,包抄了汉阳府的事情,做了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