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南得了大便宜,内心却在悄悄嘲笑,印老狗,你也有明天呐?嘿嘿,不狠狠的逼你一下,这块美玉如何能够落到老夫之手呢?
“多谢金公,多谢金公,鄙人实在是感激不尽。”印昌闻言不由一阵大喜,拱手作揖,身材已经软到不能再软,浑然没有了昔日多数护府副使的凛冽威风。
金子南好不对劲,翘起的二郎腿,高低弹动。摆布扭捏,内心美滋滋的!
姓印的,你也有明天呐?
印昌清楚的记得,李中易破城的当天,破虏军战死了几十个军汉。
在印昌咬紧牙关,又给金子南承诺了一处大宅子以后,金子南这才心对劲足的放过了他家的闺女。
待金子南抖足了威风以后,他这才淡淡的问印昌:“不知印公所为何事?”
“刘公,那印昌说了,只要香帅高抬贵手,放过他家二郎,他甘心为香帅做任何事。”金子南从怀中取出一张纸片,双手捧到了刘贺扬的手边。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汉城的治安环境,好得没话说!
谁曾想,印昌的儿子方才进了一批食盐,就在运来汉城的半道上,被破虏军的游哨军队当场查获。
现在的金子南,除了死死的抱紧李香帅的大腿以外,莫非另有别的活路不成?
见金子南起家要走,印昌内心一声哀叹,乖女啊,不是为父不疼你,只能怪你命苦啊!
金子南就体贴一件事,他有些严峻的问印昌:“破虏军抓人的时候,令公子的人没有冒然脱手吧?”
印昌为了最得用的二儿子的小命,不敢获咎了金子南,只得硬着头皮,狠下心肠,陪着笑容说:“小女能得金公的爱重,实在是我印家之福。”
印昌心中暗恨,金子南啊,金子南,你不就是有个当破虏军统帅的半子么,有甚么了不起的?
刘贺扬将那份尽忠书揣进怀中,把金子南扔在花厅里喝茶,单独来找李中易。
印昌开初很有些踌躇,在金子南不懈的开导之下,只得含泪承诺了下来,并暗里里写了尽忠书。
金子南心对劲足的送走了低头沮丧的印昌,然后马不断蹄的赶到李中易的行营,他留了个心眼,先去找了刘贺扬。
金子南就晓得。这汉城当中,公开呈现的暗盘上面,除了粮食、布匹、绸缎以外,可谓是包含万象,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如果说。李中易没有插手暗盘当中,大捞特捞,鬼都不信。
刘贺扬传闻金子南来找,脸上不由暴露了笑容。香帅公然料事如神。
金子南也是老官僚,晓得求人办大事的端方,印家也确切没有多少钱用来高低办理,以是,金子南主动替印昌指了条明路。
当着世人的面,这几百个俘虏被砍下脑袋,筑成了令人惊骇的京观。
本来,印昌发觉汉城沦亡以后,城中的十几万人,缺衣少食,很多人即便有钱也买不到东西。
没有刘贺扬的暗中帮手,金子南的三胞胎女儿,也送不到李中易的身边。
香帅贤明呐!
“印公,别的都好说,只是,下官总不至于白手去和别人商讨吧?”金子南见印昌始终没吱声,干脆挑明话了话题,提示他别忘了求人办事的端方。
只是,暗中强纳印昌的大女儿为侧室的事,金子南天然是不成能说出口的。
只要你有钱,或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总之,只如果暗盘贩子看得上眼的东西,都能够拿来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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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印昌就动了歪脑筋,让他的儿子暗中从城外各个县城或是乡间,收来便宜的布料、衣物以及各种平常的器具,最首要的是食盐,筹算趁机大捞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