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毕竟建国已久,不免有一些始终忠于前朝的旧臣,心胸不满,口服心不无副作。
这时,高丽海内的局势,已经大变了样。
王昭当了这么多年的国主,也不是纯粹的昏主,贰内心天然明白,王氏高丽国的局势已去。
“下官正在筹办派驻天朝上邦的使团,这徐逢或人的嘴皮子,倒也有过人之处,就派他常驻天朝上邦的京师,充作随员吧?”朴正云脑筋转得很快,这徐逢来在高丽国的士人阶层里边,很有一些影响力,不如把徐或人撵去开封,搁到李中易的眼皮子底下。紧紧的把守起来。
朴正云本想高低其手,借着抓人的机遇,大捞一把,却被李中易及时的截了道。
归根到底,这两党的幕后大boss都是李中易,这也是李中易苦心安排的成果,目标就是想相互制约,不使任何一方独大。
明眼人都晓得,强大的高丽国,已成昨日黄花,局势已去!
金子南这天来找李中易,小声抱怨说:“李帅,这朴正云也太不象话了,连邑长(城关镇镇长),都换了个遍。这个姓朴的,莫非就不怕行动过大,激起民变?”
现在的高丽国,国主王昭已经成了汉献帝一样的安排,朝堂之上分为金党和和朴党。
李中易拿下开京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闭幕驻守开京的残军,用黑吃黑得来的绢帛,给这些人发了优厚的斥逐费,免得他们走投无路。在开京四周肇事。
党争无处不在,李中易忍住笑意,淡淡的说:“金公,你尽管把握好财权,别的事情,就不必过量插手了。”
朴正云办事倒也精干,只过了一天的时候,就派出他部属的武侯,把参与“谋反”的几十个逆党,全数缉捕归结案。
“李帅,徐逢来在贬去光军司的路上,竟然对天朝上邦出言不逊,已经被卖力押送的差役拿下,带回了开京。”朴正云拱动手,第一时候汇报了徐逢来的逆行。
醒来以后,王昭整日都哭得泪流满面,高丽国竟然在他的手上,亡了!
朴正云的安排,正中李中易的下怀,这徐逢来被贬去外埠。都还不肯循分,确切是个不安宁身分。
见李中易没吱声,朴正云内心就有了谱,点头哈腰的接着汇报说:“本月的官俸尚未发放,请李帅示下。”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你们海内的官员犯了事,你这个宰相自行措置便可。”
这么一来,高丽的所谓军队,无形当中,也就变成了大周的军队。
金子南刚走不久,朴正云就带着一大堆公文,跑来轻视李中易。
“喏!”朴正云按捺住心中的遗憾,点头哈腰的领了命。
高丽国的正式官俸,实在并未几,大大小小的官员们,美满是靠收黑钱和地盘上的收成。才过上豪华的糊口。
朴正云办完了这件事。由谨慎翼翼的从兜里取出一张纸片,恭敬的递到李中易的手边,“李帅,有很多没有获得官职的旧臣们,暗里里满腹牢骚。他们昨晚在前大相王融的家里集会,筹算偷偷的派人上开封,告我们的刁状。下官鄙人,昨晚与会的统统人的名单。都已经把握到了,请李帅明示。”
现在,朴正云当的倒是真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带领群相。
王昭得知这个动静以后,气得当场吐了血,昏倒畴昔。
“嗯,这些人都归你措置,他们的田产和宅子,我另有效处。”李中易淡淡的叮咛朴正云。
至于高丽军方,嘿嘿,另有军方么?
这朴正云跟着李中易走得太远,已经没了涓滴的退路,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硬逼着王昭批准了,将这些逆臣满门抄斩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