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的话没说完,就被费媚娘抬手堵住了嘴巴,“别说了,别说了,我都晓得,我都晓得,都怪我不好,长了一张利诱男人的脸……”
不大的工夫,费媚娘受不住李中易的把玩,挣扎着想从床上溜下去,却被李中易抓住了,痛痛快快的又大吃了一顿。
费媚娘将嗪首靠在李中易的身上,换了个更温馨的姿式,轻声一叹说:“这虬髯客的确是个明智之士,晓得唐太宗的威武,干脆退居外洋。”
李中易龇牙咧嘴的却不敢叫出声,只能硬挺着,让费媚娘宣泄出严峻的不满。
“卿卿,汗青永久都是由胜利者来誊写的。远的且不说,唐太宗弑兄屠弟篡父强纳弟妇,可谓是好事做尽,嫡亲尽丧。”李中易见费媚娘低下头,如有所思的凝神细想,就持续解释说,“但是,史乘上,仍然清楚的记录着,唐太宗是个明君。”
“颦儿不但知心,品德好,长得又俏,但是……这个死丫头如何恰好就喜好上了你这个花心荡子呢?”费媚娘百思不得其解,恶狠狠地瞪着李中易。
“嘿嘿,我喜好和你一样标致的女儿。”李中易拦腰抱起费媚娘,正欲进房内欢好一番,却不料中间俄然传来颦儿冷冷的哼声,“李察看,您这是筹算抱着我家娘子去哪儿呢?要晓得,我家娘子还在吃药呢?”
艳景无双的极乐以后,费媚娘浑身细汗的窝在李中易的怀中,喃喃道:“颦儿那丫头已经长大了,内心藏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