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跟我杀!”仁多单尊按捺住心中的惊骇,干脆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领着他的亲信军人们,杀到了乱石堆的前边。
“完了!”仁多单尊带着最后认识,轰然从顿时跌到了地上。
左子光看了眼假装浑身颤栗的阿奇思,他不由微微一笑,李中易的胡人政策,和隋唐期间,实在有着本质性的辨别,阿奇思必定是打错了算盘。
姚洪见仁多单尊的人马被堵在谷口处,竟然还敢冒昧,他不怒反笑,真是不晓得死活。
“爷爷……”
阿奇思内心很有些奇特,李中易为何要问这个题目呢,既然他们全都上马投降了,遵循端方他们的东西,也就变成了李中易的囊中之物,想如何分派就如何分派。
阿奇思见李中易并无发怒的迹象,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稍稍落回到肚内,他涎着脸说:“逆贼仁多单长辈得很丑,不过他新娶的老婆,倒是我们草原上驰名的一支花。”
遵循汉人对待外族的普通规律,党项人的投降姿势摆得越低,就越轻易获得广大的赦免。
李中易淡淡的一笑,说:“你们抢了多少东西?”
“该死的!”仁多单尊气得鼻青脸肿,挥刀砍在一个正在回身逃窜的军人身上,那军人惨叫着跌上马去。
嘿嘿,可惜了啊,生不逢时。该死有此一劫!
“回李帅,都是仁多单尊阿谁罪奴调拨的……”阿奇思非常聪明的把罪恶都推到了“死人”的身上。
“传令,两个都的兵士一起扔烧罐,分三拨。”姚洪担忧郭怀那边挺不住,干脆加快了进犯的力度。
“长生天降下魔火!”阿奇思喃喃自语了好久,他悄悄后怕不已,幸亏没有跟着仁多单尊去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