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成想,盐州、庆州和通远军的刺史,竟然如此胆小包天,公开不把朝廷的严肃放在眼里。
折德扆也感觉老父亲的提法很有事理,只不过,派谁去灵州呢?
但是,刘鸿安挑的这个机会非常好。契丹人南下,党项人和晋阳的刘家又非常不循分,借着敲打孙道清的机遇,替柴荣教诲一下柴守礼,刘鸿安不但不会被柴荣的嫉恨,反而会获得可贵的圣宠。
这时,远在灵州的李中易,却遇见了一件头疼的事情。
这一次,折德扆灵敏的嗅到了浓浓的危急感,恐怕刘钧和拓拔彝殷。要玩真的了!
虎口拔牙的成果是,刘鸿安固然被罢了官,但是却获得了郭威的赏识。等王竣下台后,刘鸿安就在第一时候,升任中书舍人。
“无咎,吾必上章弹劾这些贼子。”刘鸿安本来觉得能够带领一支精兵,不敢说确保打败仗,护着他逃窜应当没啥题目。
的确是个聪明人呐!
折从阮叹了口气说:“朝廷的精锐本来已经大半集结到了京兆府,今上乃是雄主,一向运营着同一西北,光复河套。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契丹人横插了一脚,坏了今上的大事。又一啊,朝廷的救兵恐怕是希冀不上了。”
李中易看了眼已经起火的刘鸿安,淡淡一笑说:“仰公,这孙道清可不是普通的小角色,我们还是不要惹他为妙。”
李中易扭头看着左子光,知之为知之,不懂就问,左将明不耻下问的学习态度,令他的心中倍觉欣喜。
这一次,周主柴荣已经做好了西征的筹办。但是,契丹人却暗中使坏,管束住了大周的精锐主力。
李中易看着刘鸿安的背影,摸着下巴,很久无语。
折德扆搓动手,他掌权多年。很想给老父亲一个老成慎重的好印象,但是,现在的府州局势,的的确确险到了顶点。
李中易一阵沉默,内心却稀有,刘鸿安恐怕是要借着这个好机遇,帮着柴荣清理清理流派吧?
李中易点点头,说:“折掘家虽是党项一脉,却一向以汉人自居,和拓拔家的仇恨,已经深切骨髓。”
“延州高家靠不住,隰州军自保尚且不敷,怎敢等闲出兵分开城池呢?”左子光两眼放光的说,“本来教员您已经算好了,折家必然要来求我们?”
遵循大周的端方,边陲远州的刺史,普通都兼任本州的兵马都总管。
父子俩筹议安妥了军州大事以后,第二天一早,折从阮带着十几个侍从,乘坐马车,悄悄的出了府州的南门,直奔灵州而来。
折德扆面色微微有些发烫,如果不是他的老婆,几次三番不依不饶的“胶葛”养子折御寇,他的这个宗子,也不至于被迫远走他乡。
王竣和郭威的干系,就如同石取信之如赵老二普通,铁得不可!
“灵州李某真这么短长?”折德扆两眼不眨的盯在老父亲的脸上。
折从阮眯起一双老眼,淡淡的一笑,说:“就算是没有旧怨,隰州的兵马也是弱不堪战,不值一提。”
“又一,你看看这是甚么?”折从阮见自家的虎子已经将近沉不住气了,不由浅笑着从袖中取出一封私信,递到了折德扆的手边。
折从阮看出儿子的窘样,轻声一叹。说:“大郎乃是纯孝之人,固然被你的浑家赶出了家门。他这内心始终惦记取我们这个家啊。”
“嘿嘿,灵州党项诸部,实际的人丁和战力加一块,起码能够顶得上夏州党项八部的五六成,这么大的一股力量,竟然被阿谁李或人在半年以内,平灭于无形,老夫的确很感兴趣。”折从阮见折德扆还要再劝,他摇着头摆动手说,“此次大战,恰是你罢休一搏的大好机遇,又一,好好的打出我折掘家的威名,别让拓拔彝殷那老贼小瞧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