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光俨点点头,神采黯然,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夏州已经被李中易这个该死的汉贼,一把火烧得精光,我们拓拔家的族人也都北掳走。可爱呐,如果身后没有这近万的灵州军做梗,我们完整能够快速杀归去,把丢掉的东西都抢返来。”
“夏州丢了,你大兄迟迟没有动静传过来,恐怕已经落入了李中易之手。”拓拔彝殷扭头看着拓拔光俨,神采显得非常凝重。
“都是孩儿无能。乃至于,让我雄师陷于如此险境……”拓拔光俨低着头,红着脸,小声向拓拔彝殷请罪认错。
固然还没有特别详细的军报,以拓拔彝殷多年带兵兵戈的经历,李中易此次偷袭夏州,剿袭府州城下大营的主力军,在四周骚扰他的,几近满是骑军。
这个动静来得实在过分于震惊,乃至于,拓拔彝殷惊骇摆荡全部军心,用心把来报讯的好几个牧民,都给暗中措置掉了,以免泄漏了风声。
“如果府州城外的大营未破。我军粮草充沛,即便丢了夏州又何妨?”拓拔彝殷始终想不明白。据报讯的牧民所言,天雷劈垮了夏州城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呢?
独子拓拔光睿至今杳无音信,能够担当家业的就只剩上面前的这个孽障,西平郡王拓拔彝殷,即便恨不得顿时拔刀杀人,也必须强行忍耐下来。
遵循拓拔彝殷的原打算,他本想先灭了府州的折家,得胜以后,再顺道宰了李中易,拿下灵州全境。
拓拔光俨的父亲,拓拔彝景,是拓拔彝殷的堂弟。也恰是这位堂弟,曾经不下五次救过拓拔彝殷的性命,并且,因为替拓拔彝殷挡箭,丢掉了性命。
不,拓拔彝殷猛的挺直腰杆,他交战数十载,威震西北,乃是当之无愧的银夏之主。
“快,快,快领我亲身去驱逐杨公。”拓拔彝殷内心一冲动,连对杨信的称呼都不自发的改成了敬语。
并且,拓拔彝殷即便用脚都想得出来,刚才府州获得大胜的折家军和李家军,很快就会赶过来清算他部下这支缺粮少食的孤军。
拓拔彝殷内心那叫一个憋气,嫡子拓拔光睿至今下落不明,养子拓拔光俨昏聩无能,半子米母仰也是个饭桶,莫非说,夏州拓拔家真的局势已经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