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话事人谈妥以后,一时候,在来往于府州州库的路上,呈现了奇特的一景:装着金银铜钱的大车,送入李中易的营区,卸货以后,再驮着互换来的粮食和辎重,运输回州库,源源不竭。(未完待续。。)
因为帐内的李中易已经闻声,折赛花那娇脆清爽的嗓音,他微微一笑,娇纵的折赛花,比刚开端懂规矩多了。
“阿爷,孩儿并不是舍不得那点产业,只是,大师既然是亲戚,又是盟友,起码也要四六分润嘛。”折从阮只要一想起三七开的分红比例。内心就肉疼得不得了!
见李云潇听得非常当真,李中易合上折扇,微微一笑,说:“这个天下上的亲戚,大多数都会在你倒大霉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朝你的脸上吐唾沫,狠狠的踩你的痛脚。并且,你敷裕的时候,对他越好,他就越轻易得寸进尺,不知收敛贪婪。”
说来讲去,折家正值丁壮的这一代当中,独一能够上得台面,还就属折德扆。
李中易悄悄摇了摇手头的折扇,笑骂道:“你个狗才,还真是机警过人呐。亲戚毕竟只是亲戚,而不是自家人,这里头就有个豪情和好处来往的分寸题目了。”
折从阮内心稀有,折德扆嘴上说四六分润,内心想的倒是五五分红的美事。
但是,折从阮的儿子们,倒是一个不如一个,二郎和三郎徒逞匹夫之勇,上阵杀敌都是妙手,运筹帷幄,那就差老鼻子了。
折从阮见折赛花只是嘻嘻傻乐,却没有顶撞,他不由悄悄一叹,此女如果个男儿,该多好啊?
“与其将来因为投入的豪情太多,不如亲兄弟,把帐算明白一点。”李中易一想起折赛花那小巧剔透的娇躯,内心不由有些对劲,“我军东征,既流汗又流血,各种物质也破钞很多,不及时的予以弥补,优加抚恤战死的将士们的家眷,我这个大帅,就对不住人家啊。”
折赛花一阵大窘,这都甚么和甚么嘛,胡涂老爹。真是乱发言!
被李中易迎进拓拔光俨遗留下来的大帐以后,折从阮开门见山的讲明了来意,“无咎啊,府州城内缺粮非常严峻,老夫已经安排人把府库里的东西送来。”
李中易翘起嘴角,摸着下巴,笑道:“爷现在内心欢畅,就教一教你吧。在我的眼里,对待亲戚的态度,实在和一句话有关: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你真胡涂!荒唐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