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自强的品级再小,也是官,并且还是张捕头的顶头下属。
从庆丰楼内出来以后,李中易瞥见蔡章标和宋自强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他还想持续在街上逛逛,就停下脚步,板着脸说:“你们各忙各的去吧,本府公事在身,少陪。”
刚才还忐忑不安的店小二,见了张捕头的惨样。内心不由暗爽,老天有眼,该死,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王晓同踌躇了一下,小声说:“水缸太重,刁民普通环境下,难以搬走。只是,这木桶,不免会被刁民们偷回家中。”
李中易不过是个半道投周的降臣罢了,真出了大事,谁会冒死力挺于他?
左军巡院的官兵们,听了顶头下属的号令,立时一拥而上,将刚才还横行霸道的衙役们,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叫娘。
蔡章标微微一笑,这个宋县尉还真是个妙人,不愧是个老衙门。
李中易只当没闻张扬捕头犬吠,他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说:“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目不转睛的盯着蔡章标。
李中易扔下这句话,领着王晓划一人,扬长而去。
李中易眨了眨眼,王晓同还真没说错,天朝的老百姓一向都有占公家便宜的坏弊端,用来救火的木桶,确切很能够被人偷个精光。
蔡章标立时一惊,天呐,现场坐着的是顶头下属,张捕头身后的竟然是权势滔天的魏王府,不好办了啊!
李小九摇着头说:“遵循您定下的端方,只要问案的兄弟才晓得,小的也不清楚。”
和蔡章标分离以后,宋自强马不断蹄的想赶回浚仪县衙,筹算把祸事禀报给县令晓得。
张捕头被人抓住两腿,头下脚上,眼看要被拖出屋外,他俄然大喊了一嗓子,“府君,魏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