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父王高超,有了付文旦坐镇,萧秉烛敢放肆,他就死定了!”秦明阳领命而去。
“错,本王如何会让一个狗寺人给拿捏了?”秦龙衣嘲笑道:“去,让谏议大夫付文旦到哈德门,他是谏议大夫,又监督之权,本王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乱来!”
玉东斋撇撇嘴:“这破玩意儿也敢收一万两?这特么老子只需求三两黄泥就能烧出来,这玩意儿能买三十个铜板,都爆赚一倍。要价一万两银子,可真敢!”
“多少?”
“混蛋,你敢打我,我但是摄政王的家奴,你打我的屁股,就是打摄政王的脸啊,哎哟,哎哟,疼,疼……”
何孝章被那大头兵打的何止是皮开肉绽,连骨头都打碎了……
一声惨叫!
哪怕我出错,莫非我们十八小我都出错吗?”
“是嘛,”萧秉烛将一沓商票仍在他面前,“这些可都是加盖了户部和你们秦记商行印信的商票,另有采办人的指印。”
萧秉烛嘲笑道:“你想看就看吧!”
“好啊,此等人渣,竟然敢冒充摄政王的家奴,摄政王在朝堂上号称清正廉洁,如何能够有这么的卑劣家奴,这不是给摄政王脸上争光吗?”
付文旦去找处所坐,钟离莫瞪了他一眼,吓得他又去书记官那边,书记官成心偶然,将墨汁泼到了椅子上。
钟离莫怒道:“你说不告就不告了?状纸收了,不告也得告!”
长庚也言道:“王阿三,你慌个屁,这但是萧公,他必定会还我们一个公道!”
“咱家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好人,就是天王老子犯了错,也得给咱家伏法!”
“证据在此,你另有甚么可说的?”萧秉烛看着何孝章,如同看一个死人。
“萧公放心,小老儿承蒙都城百姓厚爱,赠送十八老的称呼,我们天然会品鉴真伪,不敢妄言!”
何孝章的汗打湿了衣服,颤抖着说道:“胡,胡说八道,我们这就是古玩,就能卖一万两,玉老头儿,你,你,你信口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