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蜜斯,本来你跑到这来了,害的人家找了老半天,哼!”跟着清脆的声音逐步清楚,一个娃娃脸上附带两个酒窝的绿衣女子窜到白衣女子身边,高低打量了其一眼,大眼睛咕噜噜来回转动,半晌才一脸坏笑的道:
半个时候后,黛儿一身臭汗,面红耳赤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那对轮子早已不在身边,东一个西一个轱轳出好远,现在哪另有淑女形象,活脱脱一个旷达豪放的想也村姑。如月则将长剑插入空中,笑吟吟的看着黛儿,一边清算着飘肩长发,神采一丝红晕,酥胸只要微微起伏。
“谁说的?你内力充盈,轻功也大有停顿,看看你来时雪上留下的足迹,但却不会加以应用。要气味均匀,用心指导,缓缓图之,就能再多对峙一刻。别的常日多贯穿‘意”字决,剑有剑意,刀有刀神,就是你的双轮,也有很多奇妙,以‘气’驭‘意’,收发随心,人器合一,才气不败。”
“阿谁――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如月大蜜斯――”
“本觉得大有进步了,谁知还是这般不堪……”黛儿挺身坐起,小嘴儿撅着,一脸懊丧。
“切!,之前我是比划不过他,现在但是两说。有本领你让他现在便蹦出来,就算还打不过他也总比他一去快两年,现在还不知死活的好。”说着说着话音越来越低,神采也随之一黯,一种失落感垂垂涌上心头。
两个窈窕身影,在高山之上,雪域之巅,瑟瑟冷风中上蹿下跳耍的不亦乐乎。剑光闪动,双轮翻飞,叮叮铛铛声汇成一曲不法则的旋律,借着风声传出很远很远…………
“呶!这我得好好想想,是先去的哪个呢?到底是哪个呢――――”嘴里捣鼓着,圆圆大眼却滑头的瞥着白衣女子,一副不把人气死不罢休的模样。
“随君三年如日短,自缚相思更绵长。常日欢愉不考虑,山峦隔断才念郎。”女子喃喃自语着,秀眉弯弯,一副惆然若失的模样。很久,长剑归鞘,回身欲要拜别,却瞥见一个丫头风风火火的疾奔而来。
“天心皓皓,降而为情;痴焉狂焉,只为此生;有情无情,大道澄明;断我相思,以剑刺穹…………”。
“唉―――。”黛儿也小嘴儿一嘟,双手托腮堕入了沉默。
“耶!本丫头之前是比蜜斯你差远了,这些天你徒弟让我闭门苦修,但是教了我很多绝活,哼,我刚好缺个烘托,嘻嘻,那就委曲蜜斯你啦!”边说着边挤眉弄眼,一副对劲之色。
“呛啷――――”长剑出鞘,于面前一横,左手二指悄悄抚摩三尺剑身,闪动的寒光里仿佛有个身影,那身影矗立豪气,白面阔耳,一身锦缎龙袍,正举头而立,笑意泯然的望着本身。
“切!你师父都和我说了,你若要有所冲破,起码还要走两年的路,不急不急。”
“名师自有高徒,臭丫头,苦心修习吧,不然哪天本女人突破桎梏达到上境地,就一步飞天,你再也追不上喽。”
“不来啦――不来啦,蜜斯你如何越来越坏了,呼哧――呼哧――,用心折腾我,明摆着十几个回合就能击败我,却还用心暴露马脚让我觉得有机可乘,用力进犯,呼哧――呼哧――,如此反几次复四五次,累坏我咧――――哼!”
“讨打……”女子莞尔一笑,左手化为兰花指,悄悄弹在阿谁身影上,一声轻鸣后,哪另有涓滴惦记之人。女子继而神情一黯,有力的垂动手中长剑,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缓缓闭上双目。
“咦?这话如何和你徒弟教诲我的几近一模一样?”
“臭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哼!是不是刚才还没吃够苦头?”如月一个爆栗敲在黛儿头上,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