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副”
想到此处,也不拆穿,表示宫女换上另一幅。
“也是,哈哈,几乎忘了,咱夜儿技艺不凡,平常读书人实在不可。”太皇太后眼中一抹隐晦的精光闪过,神采仍旧,再次令宫女翻开另一幅画卷。
姜夜月年青之时,因太皇太后宠嬖之故,就在这西凉皇宫以内,有专属的小院,供其居住,这两名宫女便是当年姜夜月在宫中之时,奉养其的贴身宫女。
“夜月,你还好吗?”
‘白叟家是将她当作了‘母夜叉’吗,还经得起摔打。’
“嗯哼,你说,是不是余堂主。”姜夜月轻咳一声,俄然对着站在大殿门口一言不发的俞绣琏问道。
“我的皇奶奶,这状元郎边幅是好,眉清目秀的,但身子骨太弱了,如果哪天一不谨慎吵架了,被我一掌打死,也是咱西凉的丧失,您说是不是。”
姜夜月早已经口干舌燥,编出这么多,不反复,花腔百出的‘来由’,也是一件体力活,不过此时终究能够松口气了,
画像右上,一行萧洒至极的行书,简简朴单。
姜夜月心中一突,皇奶奶这般行动,实在奇特,悄悄望了一眼那宫女手中拿着的画卷,长长的睫毛一颤。
“武功,才学,身份,边幅是够了,但年纪也太大了吧,都跟我爹一个辈分了吧。”
太皇太后闻言,眼中暴露一抹猜疑。这些画卷上的人,都是颠末‘千挑万选’,不但祖宗十八代被查了个门清,本身的品德更是第一道关卡,如果真有姜夜月所说的这般不堪,怎能呈现在候选之列。
当半个时候畴昔,被姜夜月用各种来由回绝的‘青年才俊’的画像已经散落了一地。那名卖力翻开画卷的宫女的行动已经变的机器化了,拿起一副,展开,而后顺手一扔,再拿下一副,循环不止。
但随后看到姜夜月递过来的眼神,心领神会,躬身一礼,赶紧应道:“长公主殿下所言不虚。”
姜夜月见白叟家的心机难以撤销,只得打起精力,拿定主张将这些所谓的‘才俊’,一一挑一遍刺。
只见这最后一副画卷之上,一名身材清癯,边幅浅显的青衣男人,站立在群峰之巅,足下白云环抱,本来浅显的边幅顿时缥缈起来,仿若谪神仙。